而对方那物虽然因重量过大而不得已下垂一些,却仍能感觉是紧贴腹部的。
被口`交的时候他也有感觉,对方的阴`茎实在是很翘,器官总是磨着上牙膛和喉管,深喉时更是艰难。
等等……
他疑惑地看着主人的性`器,发现上面除了粘稠的乳白液体,还沾着了丝丝缕缕的血。
这是自己的血吗?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屁股,但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关理贰二柒伍壹捌陆八壹捌痛感是有的,但内壁就像是火柴盒上助燃的那一层被火柴一次次地刮,他早就麻木得感觉不到是否出血了。
这种尺寸,做`爱就是调教,性`器即是刑具。
高桐一边神游,一边仔仔细细地舔对方的阴`茎。对方并没强制他把所有东西含进去,他觉得很轻松。
“高桐。”柏修文叫他。
高桐仰头,睁大了眼睛。
“我是谁?”
“主人。”
“……不。”柏修文啧了一声:“名字。我的名字。”
高桐说:“主人。”
“你是谁?”
“主人的狗。”
“……”
柏修文蹙眉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把他拖起来按在墙壁上。
高桐回头捂住自己的屁股。他便嘲讽似地笑了一声,也低身跪下,单手将他两手手腕握住,另一手伸进高桐的后`穴,挖出来好些精`液。
“…啊……”高桐颤抖地小声叫着。
柏修文支开他的腿,两腿挤进高桐的腿间,将人固定在自己两膝外。他扶着性`器在高桐的嫩滑的臀缝蹭了几下。
不再需要润滑,一瞬间就顶了进去,直对着前列腺点顶了一下。
霎时高桐的头皮都像被导了电一般,全身都麻了,忍不住去用被束缚的手去推对方。
柏修文下`身没动,侧过头去咬高桐脆弱的脖颈和肩头,手去捏他的乳`头,这是平常会被忽略的地方。
高桐的乳`头有点内陷。这样的姿势让他乳首外翻,柏修文只捏得到一个小尖尖,但他不厌其烦地去挑弄那儿。
“桐桐。”柏修文松开了他的脖子,沉声道:“当时我说,人在某种程度上是永远遵循本能的动物……”
高桐闷哼,脸贴在墙壁上被挤得变了形。
“你能理解吗?”他听见对方顿了顿,又悄声在他耳边说道:“这些年里,你有想到过我吗?”
主人的气息浅浅地包裹着他,高桐耳根子都软了,他怂怂地缩起了脖子,想尽量去看着主人的脸,所以即便被压在墙壁上也努力转过头来。
“想的。”他看着对方紧抿的嘴唇,淡色的,唇形特别好看,心中不禁雀跃澎湃他有请求亲吻的权利,他也拥有着他的主人。“但是我父亲生了病,家里没钱治,要把房子卖了,我太忙了,就没时间想了。”
“主人,这些天我做了好多梦。美梦里有您;噩梦醒来,就会很想您。”
柏修文垂眸不语。
今夜高桐哭了不少次,导致现在就算眼中并没什么泪水,上面也氲着茫茫一层水雾。他有一双略微下垂的温润眉眼,这样期冀乖巧地望着他,和一只渴求主人抚慰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是记忆出现错乱了吗?
可即便在那半个多月的调教里,高桐也未曾到达过这样的境界他的服从向来与欲`望杂交,依赖也多半混杂着抗拒。现下这种境况,大概是他在臆想中加深了与主人的联系、祈望被妥善保护的结果。
他已经把高桐的眼罩摘下来了,可他却选择自己戴了上去。
“……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半晌,柏修文才沉出一口气,他低头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