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与你没干系?鸯鸯吃醋,我也是很高兴的,求之不得。”
“不,谁吃醋……”
“好,你没有吃醋,是我醋,我就见不得你同旁的东西在一起,让任何除我以外的人碰你。”他眸光漆黑,深邃到发亮,是不仅指刚才在这里的曌明泽,还有所有靠近东月鸯的男子。
他都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感觉到一丝寒意,东月鸯微微一颤。
萧鹤棠在她跟前堪称伏低做小,极尽可能地呵护道:“我是亏欠你,我不会否认的,以前诸多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今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了,爱也只爱你一个,疼也只疼你一人,鸯鸯早就是我心尖上的人,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回你和肚里的孩子我都不会放弃,鸯鸯……”
这是什么套路,几日不见萧鹤棠怎会这样能言善辩,东月鸯摇头摆脱他的蛊惑,“不,不要,你哪里对我有情,你还让我做妾,真喜欢一个人,你真舍得那么作践她吗?”
他们和离后萧鹤棠的嘴脸,东月鸯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她提起来还是有几分伤心的,当日无依无靠的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到了绝望的地步,她自己都心疼起来,而萧鹤棠竟然当面说不认识她,她含恨地瞪了他一眼,这一怨气让萧鹤棠察觉到不妙,他来是想软化她的,可没想再进一步激化彼此的矛盾。
后来是怎么回事,萧鹤棠根据他人言语里的叙述,和东月鸯的说法结合起来揣测了当时的情况,以及自身的心理便说了出来,“你打我吧,我当时真是该死,我以为你和离是不喜欢我,有了其他心上人,我还生你的气。”
他当真没有否认自己的过错,主动握着东月鸯的手往他俊脸上来了几下,都是实打实的,东月鸯被他狠劲惊到,打了几下便犹豫了,“你……”
当时萧鹤棠的确是委屈的,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怎么家里好好的妇人就不要他了 ,他想不通,且一直不懂东月鸯的心思,也不觉得她是喜欢他的,这点萧鹤棠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你以前不喜欢我,你从来没说过,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你还不听话,我让你不要走,劝你世道不好吧?但你还是走了,落得那样的处境,你真以为我看了不心痛?”
那当然是又气又怒,不仅是对东月鸯恼火,更对他自己恼火还有那些造成她那样下场的人,“是我,是我不好,我不是东西,我太生气了,气我自己也气你,就想让你狠狠吃个教训,叫你知道离了我外面世道对你来说有多凶险,你走以后,我就命百夫长去救你了,送你回军营,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也通通将他们都杀了,一把大火付之一炬。”
“鸯鸯,这些我都为你报仇了啊。”
他打完自己的脸,还用东月鸯的手贴在脸皮上轻蹭着,对外人冷淡倨傲的神色都化作了楚楚可怜的讨好,迷恋地看着东月鸯,“跟我回庸都,我不能没有你,你为什么要嫁给其他人?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想你想得夜不能寐,我也好痛苦啊鸯鸯,你难道忍心我们父离妻散吗?我可没有再娶。”
“还有你爹娘弟弟他们。”
他抢在东月鸯张口前动用亲情说服她,“我以前瞧不上他们,也从未与你说过,他们都对你不好,在望天城一家三口过得开心,你在萧家孤零零的,像你不是你娘生的。”
他讲话真是恶毒,可是字字不虚,“所以我见不得你与他们亲近,你那么惦念他们,他们这么多年来都没想把你接过去吧?没接过去也好,不然你怎么能嫁给我呢?可是,大丰不是你的家,我们都在庸都,鸯鸯,你忘了吗?还有祖母啊,祖母她也在盼望你回去,临出发前,她还好生交代我一定要把你带回来,她老了,你真的不愿意回去看看她吗?就算是为了祖母。”
提到萧老夫人东月鸯不可避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