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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奴 六棋 185373 字 1个月前

,回来也是有意似地分房睡,保存精力,东月鸯便以为自己在他那里丧失了吸引力,本就没有多少的夫妻情分在一日又一日的等待中消耗殆尽。

东月鸯从记忆深处回神,不知不觉就越按越上,已经超过膝盖处了。

“用点力,不够重。”

“换个位置,按按腰。”

东月鸯微微一惊,才反应过来是和她说话,萧鹤棠说完又不管她,回应傅紊,“粮草?你说粮草,那倒不必担心……”

他上身背靠卧榻,两手摊开搭在床围上,后仰着,稍微偏头,透过没有架子的缝隙和傅紊交谈,傅紊能看到萧鹤棠宽肩以上的部分,却看不到里头的东月鸯,更看不到听了萧鹤棠的指令,帮他按其他位置的东月鸯因小腿发麻酸软无力扑进他的怀里。

像蝴蝶振翅一样,萧鹤棠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搭在床围的指尖轻微一顿,悠长而有深意地往下俯视东月鸯,小声谑浪地评价她这一不小心的行为,“这么喜欢投怀送抱,不装了?”

东月鸯烦恼地推阻他的胸膛,却不想萧鹤棠伸长了脖子往后仰,收拢长腿,轻轻一抬便紧紧夹住了她的腰,瞬间腰眼无力,酥得要人命,他的腿果然是东月鸯想的那样,充满力量,沉得像坨铁块,困得她难以挣开,所谓的反抗不过是更加速了她和他的贴近。

傅紊话说到一半:“什么动静?”

萧鹤棠看着小脸冒出汗意,被烫熟的东月鸯,随意地敷衍过去,“没什么,腿酸了,活动一番。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们回信?”

傅紊没去计较他话里已经有人在帮他按腿了,为什么还会酸这种悖论,他注意力被萧鹤棠带向“回信”的上面,是他刚才想起离弋城不远的一座城池,那里的太守不想得罪他们,透露出归降的意思,派使者前来求和,萧鹤棠自然是接受的,让傅紊代为拟信答复。

屏风不透光,傅紊再看也只看到萧鹤棠一人,没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觉得怪怪的,而且东月鸯很长时间没出声了。

傅紊:“我现在就去,那你好生歇息。”

萧鹤棠没有回应,直到傅紊离开,他才扫了眼他刚才在的位置,然后冲坐在他腰腹上,不敢再乱动的东月鸯沉沉瞥过来,尽显玩味,撺掇说:“动啊,怎么不动了?”

东月鸯背后冷汗涔涔,甚至不敢抬-臀躲一下,就怕加深刺激到萧鹤棠,算上上一世,他们大概有四五年没同房了,第一年次数甚少,她以为他是玩心大,新鲜感过去,不是很爱这种事。

现在她也怕,记忆里萧鹤棠给她带来过疯狂,那种四肢百骸都被侵入的滋味东月鸯不敢尝试第二次。

而且他们和离了,身份上没有亲近的名义,身体上最好也不要有什么触碰。

东月鸯:“你说过只是按按,你不要乱来。”甚至她觉得按按都是萧鹤棠找的借口,他身上根本没有伤口,什么内里拉伤,他都行动自如。

就跟东月鸯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萧鹤棠反问:“我动怎么了,难道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东月鸯无意跟他争执,他们都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放我下去。”

萧鹤棠不是很勉强,但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调笑着说:“可以,把人惹火了,就这么走了,谁教你的道理?”

东月鸯懊恼道:“不然你还想怎样,要我如何……”

她刚才真是腿麻不小心摔了,但跟萧鹤棠故意夹住她的腰也有关系,他不趁机使坏,她不动弹就不会这样了。

萧鹤棠短时间那里消不下去,他给东月鸯出馊主意,“要不再扭几下,到我出来为止。”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只会火气越来越大,萧鹤棠就是在骗她,“乱扭也行。”东月鸯脸红红地睁圆美目,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萧鹤棠真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