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我漠真军营,是真蠢。”

越戎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从他那儿缴过来的剑,挥舞几下:“这剑是真不称手。”

谢如昼的目光追着炫目的剑光,一开口,嘴角鲜血缓缓流下:“她在哪儿?”

“有勇无谋,你还想寻她?”越戎举起剑,一剑横上谢如昼脖颈,偏半分便可见血封喉。

谢如昼呼吸沉重,旧伤新伤不断,他撑着一口气,双手双脚都被铁枷所缚,无谓与他争执:“我总要带她回去。”

越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了一笑:“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举起长剑,一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