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继续道:“怎么样,你是不是很失望?可我本来就是这样,既然你喜欢乖的,那你去找其他人呀。”
“有长得好看,性格温柔的女孩子,那些还不是你许溧招招手的事情,你在我这里到底图什么?”
“想睡我呀?”沈微星嘴角牵拉出一抹笑,随后将短袖扯了下来,“来呀,是不是你谁了我,就可以放过我?”
明亮的光线中,靠着墙壁摆了不少啤酒,可乐,厚厚的一层包装纸外面堆了不少污渍。
沈微星脱掉短袖后,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
女孩的皮肤无疑是白的,像是数九寒天飘散下来的雪,没有染上一点尘埃,清晰利索的锁骨,玲珑有致的腰线以及散落下的头发,昭示着这个年纪独有的青涩。
许溧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整个人都是束手无策。
她从一旁扯过毯子,沿着颈线盖在掩藏住她的皮肤,半晌才开口说道:“别这么作贱自己。”
这句话不知怎的刚说完,对方眼底便流出一抹疯狂。
她毫不掩饰的承认道:“你说的对,我就是贱,你想知道那天晚上,如果你没有感到会发生什么事吗?”
许溧明明想阻止,但话到了嗓子眼便会堵住了。
因为沈微星说:“那个狗男人原本是等我放学,用我要挟我的父亲还钱。”
“但我告诉他们,我爸压根就不管我,不过我可以帮他们。”
“他们那个年纪的男人,一个个都被色蒙了心,我的语气稍微软点,他们便放松警惕。”
“我就是这样,不需要谁的保护,也不需要谁的照顾,为了达到目的,我可以付出一切,只要最后别让我输的太惨。”
沈微星说完后,自己都先被逗乐了。
她觉得自己以一直都是赌徒,在赌场上输红了眼,便开始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许溧,这个样子的我,你怕吗?”沈微星问。
许溧手里的毯子还没有松开,她垂眸看着这个失智的女孩,心脏一阵钻心的疼。
沈微星说的这些,就在今天下午,童周已经全部告诉她了。
老实说,她其实并不意外,因为这些事情的苗头她在沈微星身上屡见不鲜。
甚至有种好像就是应该这样做的感觉。
自己当时不就是被对方这种破釜沉舟的性格给勾起的,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而她也明白,沈微星从不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给予足够的养分才能存活。
她更像是炎炎夏日的爬山虎,生在夹缝无人问津,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的苗子,等不知那天,便会被盎然的春意给惊讶到。
“你就是个笨蛋。”许溧认真地看着她,舍不得挑重话,只能挑拣一些不痛不痛的话。
灯光虽然皎洁,但聚光性似乎并不怎么好。
狭小的空间被分割成两方天地,一半是属于别人的大好时光,另一半则是属于沈微星的微光。
手里攥着柔软的毯子,扰得掌心发腻发热。
她先是用眼睛在沈微星的脸上巡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对方脸上有伤的地方。
颧骨上的伤口破了皮,看着格外引人注意。
但许溧先不管她。
她两只手拽着毯子在沈微星的胸前聚拢,随后一个用力,便把对方拉近了自己。
距离只剩下分毫,是眨眼睛睫毛都可以碰到的程度。
这个距离很适合接吻。
沈微星两只手抓住许溧的衣服,心头掠过的疯劲逐渐消失,换上了其他全七八糟的东西。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性子,只是在做事情之前,会思虑半晌。
但今天兴许是被沈父给刺激到了,她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