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都没用,就应该在黎安找人!
“啊?黎、黎安?”
大伙儿虽然不理解,还是按照徐海州的吩咐照办,大范围在黎安的搜寻秦小曼的踪迹。
就连乔露都有点怀疑在这里能不能找到。
乔露:“这得是胆子多大的人才会在最危险的地方待啊。”
徐海州:“秦小曼胆子是挺大,这一点没得说,可惜心术不正。”
“是啊,你说她一挺漂亮的小姑娘,偏偏要去做人家的情妇,这么多年连个朋友都交不到,也不知道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义。”
徐海州冷笑:“可能对她来说,不择手段搞钱就是意义。”
所以,徐海州派人在黎安最豪华的饭店蹲,在各个舞厅迪厅蹲,总之所有娱乐场所一个也不能放过。
果然,三天后,徐海州派出去的人在黎安市最豪华最热闹舞厅找到了她。
此时,那女人正扒拉一个男人的肩膀窃窃私语,白皙的手指一手夹烟,一手夹着一只酒杯喂男人喝酒,笑容那叫一个妖媚。
下一秒,笑容僵硬在了嘴角,做出一个比鬼还难看而曲折的表情,龇牙咧嘴,配合那浓妆艳抹的脸,别提多滑稽。
“啊——哎——哎——我艹你谁啊!谁啊!
李红军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往外带,徐海州紧跟其上禁锢住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室内光线昏暗,一直被两个男人拽到室外,才借着路灯的点点亮光看清了两人。
秦小曼看见了徐海州眼底的嘲讽,那浓密的剑眉覆盖在高挺的眉骨上,单是站着,便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叫人不寒而栗。
“秦小曼,几天不见,你过得很滋润啊。”
话落的那一刻,秦小曼觉得自己看见了黑暗森林里的狼王,用那尖锐的獠牙和利爪,撕破她的喉管,剥开她肮脏的皮。
凉风吹拂,冻得她短裙下的双腿发麻,狠狠打了个颤。
完了。这是滑过秦小曼脑海里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
“放开我!放开!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耍流氓啊!欺负女同志!信不信我报警让公安同志抓你!”
“来人啊!耍流氓啦!来人啊救命啊,公安同志救命啊!”
无论秦小曼如何大喊大叫,两个男人不为所动,只默默掏出纸带把她的嘴封住。
“徐——唔唔唔——!”
徐海州之前一直在想,如果找得到秦小曼应该如何让她得到惩罚,关公安局?
先不说证据没有,再者就算关进局子蹲几天,对秦小曼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的惩罚,在里面有吃有喝有觉睡,蹲几天出来她照样能继续潇洒。
去了一趟云市后,徐海州不用再考虑了,直接把人送去刘世仁那边,以刘世仁恨她入骨的愤怒,秦小曼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老话怎么说,坏人还得让坏人磋磨,皮都给你剐掉一层!
先把秦小曼带到偏僻的破庙里吹一晚上冷风,李红军和徐海州两个人轮流看守,这种事情毕竟“不合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设计图的事问清楚了,秦小曼这女人一开始咬死不承认,后来被风冻得牙齿打颤,投降了,只是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依旧难听。
“是,设计图是我偷的怎么了?就一张破图,才卖了两百块钱,呸!真廉价。”
两百块钱在86年来说,是普通职工三个月的工资,她竟嫌少,说那是破图。
一下戳中徐海州的怒意值,秦小曼只觉得一阵带着清香的风掠过,一只宽大的手掌如飓风般窜到跟前,掐住了她命运的脉搏。
脖子以上完全动弹不得,男人滚烫的掌心正一点一点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