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她发现恪嫔还算是忠心,不说她还向往常一般地贴身伺候自己,她做月子包括现在,所用的月事带都是她亲手缝制,
如此腌臜的东西,也难为她肯为自己做,这些天,也是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宽慰自己,照顾自己。
想到这里,她愈发感动:“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封号,等你封妃那日,我会尽力让表哥给你换掉这封号,换成那些寓意更好的。”
恪嫔一愣,她忽然发现懿贵妃对她已经不称呼本宫了,而是自称我,她心中顿时一个猜测。
难道懿贵妃是真的将她当成自己人了吗?
她不敢相信地试探道:“娘娘是真的想将嫔妾提携到妃位吗?”
懿贵妃立马道:“那还能有假?但是不知道下次大封是什么时候,你可能还得等上几年。”
“不过你放心,你是我的人,本宫今后都不会让你被其他嫔妃欺负的,你以后可以在宫中挺直身板了。”
就她熙贵妃能拥有党羽吗?她日后也要好好拉拢自己的党羽。
“你要记得,从今往后你不仅是我的人,更是七阿哥的生母,今后硬气点,别给本宫与七阿哥丢脸。”
既然自己不能再生了,那她只能将七阿哥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来抚养了。
懿贵妃这一连串的话,砸得恪嫔一脸呆滞。
所以懿贵妃真的接纳她为自己人了吗?
忽然,恪嫔想到什么:“娘娘,嫔妾想起自己又给您做了月事带,忘记给您带了来,嫔妾回永和宫一趟拿来给您。”
懿贵妃心下感动:“难为你了想着我了,只是这事叫宫女去取来就好了,何必劳烦你亲自拿呢。”
恪嫔笑道:“嫔妾怕她们分不清楚,这次月事带嫔妾做得厚了一下,嫔妾怕她们拿错了。”
这下懿贵妃更加感动了,肯定是恪嫔见自己近日的下血之症更严重了,所以专门为自己做厚一些。
她也喜欢用恪嫔给自己做的月事带,她做的月事带有股很好闻的栀子花香,可以很好地掩盖掉她浑身的血腥气。
恪嫔回去以后,就将自己准备用的月事带拿去景仁宫。
而当她看到柜子另外一堆红色的月事带时,她心里闪过一丝慌乱。
“香兰。”
香兰立马上前道:“娘娘,有何吩咐吗?
恪嫔指着那些月事带:“去找个枯井,将这些东西都给本宫扔了。”
香兰心下会意,便拿着那包月事带出去了。
戈雅这边,她刚与荣妃结束下午茶,便听到白芷前来禀告,自己的眼线发现永和宫有情况。
她之前一直怀疑懿贵妃此案跟恪嫔有关,所以她一直派人盯住永和宫。
如今看来,果真是有情况。
白芷掏出一个小包裹道:“娘娘这是几张没用过的月事带。“
啊?戈雅一脸懵逼。
月事带?所以乌雅氏扔的是这个玩意?
见戈雅不解,白芷继续解释道:“这是永和宫的宫女扔到枯井里的,咱们的人发现那宫女鬼鬼祟祟的,就将她扔的东西捞了上来,便发现这月事带似乎浸泡过极多的藏红花。
藏红花?戈雅立马回意?
这懿贵妃不就是因为服用过多的藏红花才引起下血之症吗?
怪不得康熙日日严查景仁宫的饮食却还无所获,原来,原来懿贵妃体内的藏红花不是经过吃进入体内的,而是通过这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法子。
的确女生来大姨妈时,有非常少许血液是能倒流回去的,但就那么一点,就足以让恪嫔下药成功了。
而且皇宫嫔妃的月事带,并不需要像平民一样,要反复洗了,循环使用,而是用完就扔,就跟现代的卫生巾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