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
拍她的照片都算了,赌她跟谁在一起算什么?把那么多人牵扯进来。
这个楼主还分段把每个人都评头论足一番,其他人评语阴阳怪气,最直白是宁秋那个不知名C先生,说他一个普通人,虽然没有侮辱性词汇,但处处都透露着优越感跟看不起。
这个贴主在优越什么劲儿啊?
自己多恶心不知道吗?
阮情气得不行,正想在帖子里骂人,上课铃声响起。
老师来了。
阮情坐在第二排,没法光明正大拿手机打字骂人,整个人气得脸发红,像是随时要找人干架。
胡柚拍拍她的肩膀,用口型说:“别气别气,没事没事。”
阮情:“我不气。”
气死她了!
下课后,阮情暂时把纸袋子留在椅子上,让胡柚帮忙看管一下,自己去楼下打电话。
她对这种事也不是很懂,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找懂的人。
思虑再三,阮情打电话给夏先渊,一方面他肯定有这方面的人脉,另一方面他也是当事人之一。
在电话接通后,阮情立刻说:“夏先渊,帮我介绍一个打名誉权的律师。”
夏先渊微微一愣,语气和缓:“怎么了?阮阮。”
阮情把学校论坛的事说了一遍。
她说的很急,可能还有点颠三倒四,夏先渊顿了一会才道:“我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你不用再担心。”
阮情说:“不行,我要告他!”
夏先渊:“我同意告他,但是这个人多半跟你在同一个学校,而且你还要在学校念四年大学。”
“虽然整件事你是受害者,但舆论不会全部认可你,如果你告了,以后在学校会受到更多流言困扰。”
阮情以前忍着,就是想着自己还要念书,现在这些人却越来越过分。
她眼睛红了:“那我怎么办,继续忍着吗?”
夏先渊语气和缓:“不是,这件事应该由我来请律师提告,你放心,我不会和解的。”
阮情一顿,眼泪掉线。
她不明白为什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这个人要发她照片,在网上拿她开涮,拿她寻开心。
“阮阮?”夏先渊声音放轻:“怎么不说话了?”
阮情擦掉脸颊眼泪。
夏先渊顿了顿问:“哭了?”
瞒是瞒不住,阮情咬着牙嗯一声,又抹掉眼泪:“我不哭。”
“嗯,你不哭。”夏先渊哭笑不得:“哭了就哭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说自己不哭呢。”
阮情眼泪掉的更凶:“你还有心情笑话我?”
夏先渊连忙求饶:“没有,我就是想告诉你别哭了,小阮阮,别哭了好不好?”
后半句像是在哄小孩,阮情眼泪还是不断的掉,人可能就是这么矫情,越有人安慰越觉得委屈。
她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完整的话语。
夏先渊问:“你现在在哪?”
阮情抬头看看教学楼,尽量止住哽咽:“我本来应该在上课,现在不想去了。”
“不想上课就别上课。”夏先渊说着,已经从会议室外离开:“你现在在哪里呢,一个人吗?”
阮情嗯一声:“我就在教学楼下面。夏先渊,开学这么久我还没有逃过课,老师不会点我名吧?”
夏先渊说:“没关系,逃课是大学生必修功课,我也逃过。”
阮情抹掉眼泪:“是吗?”
夏先渊还想在说什么,阮情手机突然显示新来电,是宁秋。
阮情顿一下,一会才说:“我这边有人打电话,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