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不就白分开了嘛。
所以她不想温潋再跟她说“对不起”。
尽管听到的时候她是知足的,因为温潋在心疼她。
把没吃完的汉堡和炸鸡打包回去,进到家里,温潋踮脚亲了她额头的疤。
好像吻在她的心口上,霸道地烫了她一下。
她抱住温潋安慰说:“没事了。”
她不希望温潋比她更介意这道疤。
等脱下外套坐进沙发,盛栖正准备玩手机,温潋冷不地问:“你在电影院想怎么摸我?”
没好意思干的事情被戳破,盛栖尴尬到结巴,“没、没啊。”
温潋说:“现在没人了,你可以摸。”
盛栖大脑空白一会,两手分别捂住两边的脸,埋怨道:“要不要这么直白,你都把我说害羞了。”
温潋像遇见新奇的事:“你这样就害羞了?”
十几岁时也没这么容易害羞吧。
“是啊,我脸皮很薄的。”
温潋:“哦。”
晚饭后温潋来她家,盛栖又格外放肆。
她摸得理直气壮:“什么时间做什么事,现在是晚上,我就不用害羞了。”
温潋努力地接受了这个逻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