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大方道:“好吧,送你了。”
她喷了一点在温潋袖口,低头下去闻,“很适合你。”
温潋目光跟着她的脸下去又上来,等盛栖察觉,她才问:“你不想亲我了吗?”
昨天没亲,今天也没亲。
她以为,她们是休战状态了。
“咳咳咳。”盛栖转过头捂嘴一阵猛咳。
咳完尴尬地说:“病还没好。”
她当然想亲温潋,但是她病怏怏的,亲到一半万一又想咳嗽,岂不扫兴。
点头,温潋能体谅她,“那我亲你可以吗?”
她靠近盛栖,微微仰头,在盛栖耳尖上吻了吻,“这里。”
脸侧,“这里。”
鼻梁,“这里。”
“这些地方能亲吧?”
被她亲过的地方都烫起来,耳朵也不知道有没有红。
盛栖发现温潋有时候挺坏,这是欺负她在生病,不方便回应。
旋即想到那天晚上,她醉醺醺的,被压在床上,温潋跨在她身上,在她胸口上留下了一个个印子。
后来几天都没消下去,凌乱一片,表现了始作俑者的怨气,她无聊到拍了两张。
但无人可发。
她摸了下被欺负过的耳朵,提醒,“我虽然咳嗽不断,但是手是好的。”
温潋不晓得有没有理解她的威胁,很平静地点头:“哦。”
盛栖:“……过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