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感染。”
他打量了一下陆听寒:“我委托我的学生去查了记录――当然,没告诉他们是为什么。总之,和时渊长时间接触过的其他人,在医疗系统的记录中,不论老弱病残都没啥问题。您也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和他接触那么久,完全没变化。”
“还是那句话,要进一步实验才能有确凿的结果,不过基本可以确认,这就是正确的结论。”
陆听寒很浅地笑了下。
关教授:“不过我想多问一句,你们……具体近距离接触到什么地步?住在一块儿,还一起睡觉?”
陆听寒:“嗯。”
关教授突然就觉得不对了:“等等,还有什么?”
陆听寒:“摸过头,牵过手,也亲过。”
关教授瞪大了眼睛,结巴了:“还、还有吗?”
陆听寒看向他。
这种目光名为“都是男人你肯定懂的”。
关教授眼镜又被吓掉了,这次,直接摔了个粉碎。
他拼尽全力,保持了一位科研者的素养:“多少、多少次?”
陆听寒:“嗯,有点多,不记得了。”
主要是时渊实在太好玩了,一玩就停不下来。
关教授大为震撼,喃喃道:“那时渊肯定安全,太他妈的安全了,太他奶奶的安全了,之一万安全。”
关教授临走前,一手拿着碎眼镜,嘴里念叨着什么“安全”什么“绿豆饼”什么“不愧是上将”。
而陆听寒去办公室领走了时渊。
时渊问:“实验都做完了吗?”
“暂时做完了。”陆听寒回答他。
“有什么问题么?”
“目前没有。”陆听寒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们回了家,晚上一起吃了鸡蛋青菜面。
难得平常的一天,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等吃完饭了,陆听寒看着时渊说:“时渊,我有个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时渊的尾巴弯出了问号。
陆听寒:“这一周多的时间里,我好好想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时渊:“……”他顿时紧张,抱住了自己的尾巴。
陆听寒接着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知道了真相过后,我没办法假装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时渊哭得实在太难过了,打了结的尾巴又蜷在了一起。他抱着陆听寒,眼泪止不住地流,把陆听寒的军装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很想道歉,很想把来龙去脉讲清楚,可他从不是一只伶牙俐齿的深渊。
他只能死死抱住陆听寒,想着,他可能要永远失去他的人类了。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直到陆听寒伸手,擦了擦他的眼尾,无奈道:“……怎么那么能哭?”
时渊哭得更凶了。
他难过极了,没注意到从头到尾陆听寒的枪口都不曾指向他,没注意到塔下的执法队是何时离去的,也没注意到陆听寒是怎么把他带上了车。
黑车无声启动,正如此前无数次,驶向寂静的街道。在车上,时渊哭累了,埋进陆听寒的怀中。
一路无言。
等车停了,陆听寒终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下车吧。”
时渊:“……嗯。”声音都哭哑了。
他死死拽着陆听寒的袖口,进了屋子才发现,这不是他们平时的家。
陆听寒开了灯,客厅挺小的,勉强放下了沙发和茶几,卧室也只有一间。
他讲:“这里很偏远,周围没有其他人活动。你现在别被其他人看到比较好。”他摸了一把时渊的手,刺骨的冰冷,他叹了口气,“你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