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想欺凌践踏我大梁人。既如此,本宫也不必煞费苦心为尔等筹谋,拼着劳民伤财踏平你们部落了事!自有其他部落愿意取而代之!”
众人都是一惊,怎么也没想到突然就变得这么严重了。尤其是跟来看热闹那些人,他们都住在容萱那片地方,都是感受过容萱带来的好处的啊。
有人立马解释:“公主息怒,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容萱抢过话头,盯着将士们质问道,“难道这是你们自己做的事,你们干布不知道吗?”
干布知道就坏事了,真的影响两国邦交,主要在这个和亲的关口上,不宜闹大。所以小将几乎条件反射地点了头,“是,干布不知道,就是我们闲来无事玩乐一番。公主不要小题大做。”
小将指指场中被欺凌的人,“有人丧命吗?没有,我在教他们练身手而已,是为他们好。”
“你们之中,谁负责掌管俘虏?”容萱没理他,扫了他们一眼冷声问。
他对那些将士训斥道:“公主一片好心,你们怎敢曲解公主的意思?该罚,你们全都回去闭门思过,三个月不准出门,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去找公主负荆请罪。”
否则你们虐待大梁俘虏之事,我必将上报皇上!也许,你们在大梁的俘虏也该尝尝大梁极刑。”
一个微胖的人站了出来,“是我,公主,我们真的是为他们好,关在牢里太久会病的,大家就是叫他们出来活动一下。”
容萱叹道:“本宫只是想,干布有意讲和,我们顺利和亲就是证明。但还没人提到交换俘虏之事,不如由我来提,让两边俘虏都能归家,好好生活。干布以为如何?”
军师认为不该让容萱赢这一局,否则容萱在部落里必会威信大增,地位更稳。但他斟酌再三,发现路都被容萱堵住了,如何做都不妥当,听容萱说的让那些将士去当兵,反而是损失最小的一条路,但这也意味着松达干布间接承认了容萱的地位,部落变成了他们夫妻共有的部落,是他们要携手共同治理的部落。
此人若为敌,定会是他们最难缠的对手!
松达身边的军师喊了个熟悉的人出来,让他说清楚前因后果。那人也不偏不倚没有乱说,毕竟牵扯到两国邦交,有些事看着是小,想要闹大也不是没办法的,就怕容萱不依不饶,所以只能让那些寻欢作乐的将士自认倒霉了,谁让他们被容萱撞见了呢?
孙凌急忙阻拦,“各位稍安勿躁,公主有令,各位可自行报仇,但不得弄出人命。不必多问,公主自有打算。”
容萱被他们围在中间半分不惧,火红的长鞭在周身耍得密不透风,不停地抽到他们身上,还卷走他们不少武器。
场合不对,不方便说太多。俘虏们没懂其中之意,听到不能弄出人命还以为容萱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但容萱能来救他们已经够仁义了,他们自然听从,打人一顿报个仇也好啊。
容萱冷声道:“松达,你心肠未免太软了些,身为干布,若部落规矩如此随意,惩罚如此温和,还谈何统一草原?怕是一不小心要被别人统一了吧!”
松达眯起眼打量着容萱,抬手阻止了他们,沉声问:“你今日若不说清楚,我不会再容你在部落中作乱。”
五十多个人,就算他们又累又饿,身上还有伤,在这一刻也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完全是压着那些将士在打。
于是,小将他们再次围攻容萱的时候,俘虏们就拿了赵一给的武器,全都冲了上去。
容萱摆了下手,赵一立刻带人将打出火的俘虏们拉开,退到容萱身后。
小将爬起来激动道:“干布!干布救我们!公主一心向着大梁,怒斥我们欺凌大梁人,意图要我们的命啊。”
小将惊呼道:“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