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像刺探军情那样调查外面那些人是谁的人,重点调查薛家。”
薛驰发现不是去花厅,疑惑地问道:“这是去哪?容萱呢?”
然而刘夫人听到她的情况后只冷哼了一声,“咱们家那位姑奶奶,好事想不到我们,乱七八糟的事就拉我们下水。这次要是不给我好处,别想把这位接回去!”
“熟人?”薛驰皱皱眉,想不出会有什么熟人来这做客。
大家都很高兴,他们有的跛脚、有的断指、有的膝盖有伤,但跟在赵父身边的人身手怎么会差?即使有旧伤,日常很多事也是没问题的。只是旁人害怕他们,总觉得他们杀过人有血腥气,觉得他们有伤看起来不体面,弄得他们只能去镖局或码头干一些重活,可那到底对身体很不好,日子不安稳。
容萱上完香转了过来,淡淡道:“是我请他们来的,近日我总觉得府外有人探头探脑,也不知我一介孤女有什么可监视的,是以想多请些人帮我看家护院,我也能安心些。”
立马就有人道:“什么薛小子?现在该叫薛将军了!草民拜见薛将军。”
薛驰抱住她轻声安慰,“放心,不用太久,你耐心等一等,我娘会帮我们把事情都处理好,到时候我一定让你进门,我发誓。”
“我最后再信你一次,你要是辜负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次没人阻拦他,赵管家客气地把他迎进门,走向祠堂的方向。
几个妈妈、丫鬟对视一眼,把门窗关上,站在外面一齐念起经文来。苏倩芸唰地白了脸,捂住耳朵害怕地躲去墙角,直到这一刻才因为与薛驰苟且而羞愧,无颜面对父母的牌位,用她最擅长的一招——哭得很委屈,想要博得刘夫人的同情。
“没错,我怀疑他们想要我的命。”容萱严肃地看着他们,“如果谁不愿与薛驰为敌,可以走,我不勉强。”
有人回头发现了薛驰,惊喜道:“薛小子,你也来了!”
只有薛驰一个人尴尬,他习惯了对战友仁义,今日却仁义错了地方。而且容萱在帮赵父的旧部,他却没有真正帮过他们,一对比就显得他很虚伪。偏偏他这时候没法说什么,只能僵着笑脸说日后同容萱一起帮兄弟们。
容萱也没给他什么说话的机会,大家高兴过了,她就说:“让赵管家带你们去安顿下来,你们先自行分配一下,四人一队,尽快分出四人到我身边守着,其他人去接家眷,轮换着接。”
人情冷暖,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变化,薛驰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平日出门感受到的都是热情,如今却明显察觉很多人和他拉开了距离,自然气闷,也只能提前计划,直接把苏倩芸送到刘家去了。
薛驰急忙解释:“我哪里有发脾气?那日我不过是见你不信任我有些受伤,又嘴笨说不清,干脆先离开,免得气到你。”
“是啊薛将军,赵小姐心善,包吃包住,酬金丰厚,还让我们带着家眷一起来,我们在外面可找不到这样好的活计,你别找人换掉我们啊。”
管事妈妈在旁迟疑道:“表少爷当了将军,前途无量,得罪了他们是否不妥?”
刘夫人翻了个白眼,“她最在乎脸面名声,我们可是她娘家人,她能把我们如何?不怕我们出去说她那些心机吗?呵,此次她想要我们配合,总得给足了好处才行,平日里老太太仗着她的势给了我多少气受?不提了,看好那姑娘,管好下人的嘴。”
“没想到赵将军去了这么多年,我们还能受赵小姐庇荫,我们肝脑涂地也一定要报答小姐,护小姐周全!”
站在旁边的四人闻言很是惊讶,“薛家?薛将军的薛家?”
薛驰有些尴尬,外头探头探脑的人可不就是薛母派的吗?他轻咳一声,习惯性地假仁假义,托着一位老大哥的手臂对容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