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庭州刚回国,身边缺这么一个能帮他料理生活的知心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虞晚懵了一下,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女佣要做的事情,要她去给大少爷自荐枕席吗?

虞晚急忙低头表现得温顺,“多谢夫人的称赞,只是我已经结婚了,我和丈夫很恩爱,所以我担心没办法胜任您交给我的任务。”

晏夫人很漂亮,保养得当,周身还有一种凌厉的美感,她朝着虞晚笑了一下,手指在桌上一扫,桌边价值不菲的玛瑙手镯掉到了地上,清脆的摔成了好几节。

“虞小姐失误打碎了我的手镯,不止要被辞退,还要面临数百万的赔偿,虞小姐你还觉得自己没办法胜任这份工作吗?”

当天夜里,虞晚站到了晏庭州的卧室门口。

一来,她没钱赔偿。

二来,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最后,她一个一穷二白的打工人,实在是没有以卵击石的勇气和晏夫人硬碰硬。

“咚咚咚”她敲了敲房门。

门是自己敲的,可她感觉这三声敲到了她自己的心脏上,心脏跟着异常紧绷,像是在等待着判刑。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