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我已经成年了,染头发的权利都没有吗?”晏喻宁小声反抗着。
“你平时染一些低调的颜色,我从来都没有拦着你,后天和你爸爸一起去乡下见你爷爷,你爷爷是接受不来这样的发型的。”
“还有过段时间,我还要带你去参加几个宴会,你要顶着这样的发型过去吗?”
晏喻宁不说话了,纯粹是被训蔫儿了。
“晏先生,晏夫人,请这边坐,请问您二位喝一些什么?普洱和茉莉花茶都是有的,还有手研咖啡,我是晏总的管家兼生活助理,我叫虞晚。”
虞晚看过资料。
晏先生单名一个震字,今年58岁,面容比同龄人稍稍年轻一些,头发花白但是很短,身材中等却很高,微微发福,却也挡不住他身上上位者的气息。
这是虞晚第一次见晏总的父亲,她说话很小心谨慎。
她听学长高询说过,虽然晏氏在晏先生的经营下,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氏根基很厚造不完,仍然是行业翘楚。
所以晏先生本人也是身处高位很久,做事极为刻板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