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旗袍送的应该是晏总的太太,是老爷子送给太太了,并不是送给她了。
想到这里,虞晚又急忙稳住了情绪,她扫过港普夫人手腕上的一串佛珠,抬头看向她,“您家里是信佛的吗?”
“少奶奶好眼力,在Y国看着有些奇怪对不对,我们不是这里的土著,是我爷爷早些年移民过来的,所以我全家都信奉佛教。”
“那就让令嫒誊抄二十遍佛经吧,为旗袍真正的主人虔诚的去抄,抄什么夫人您应该最清楚,希望是令嫒亲手抄写的,到时候亲自送来这里就好。”
因为她看到晏总的外公也是信佛的,希望这点能够抚慰未亡人。
“二十遍,我中文学的又不是很好,你......”女孩顿时恼怒。
“那天在女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这位小姐你告诉你父母了吗?”
虞晚眼神发冷。
女孩脸色惨白,突然僵住,她咬了咬牙,表情不像是刚才那么不屑又厌恶,带了几分难看和惧怕。
“女洗手间怎么了?”港普夫人敏锐的看向虞晚。
虞晚摇头,“我有些头疼,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请诸位早些回去吧,旗袍的事情我再考虑一下,至于赔偿,就全都赔偿在外公这边吧。”
她也不是真正的当事人,不是晏太太,眼下她能做的只有这些,至于旗袍,她也不能擅自做主,要问过晏总之后,再决定交给谁来修复。
虞晚声音不大,但疏冷的态度,让在场的人都面面相觑。
这个少奶奶,初见只觉得她软和好说话,现在看起来,疏冷起来和她老公是一个风格的。
一想到晏庭州,其余人也不敢再造次,都说了几句客套话,简单道歉,然后离开了。
虞晚没错过那个女孩离开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她,心虚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