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内心还在埋怨我翡翠玉镯那件事吗?”晏夫人冷笑,“指桑骂槐?”

虞晚依旧态度冷淡,“并没有指桑骂槐,您误会了,但当时我的确有被冤枉无处诉说的烦恼,也不会承认那个镯子是我的原因打碎的。”

她又不是圣人,晏夫人故意摔碎了翡翠玉镯,就是想要拿捏她,当时没人在场,没有证据,据理力争不过,只能暂时被拿捏。

这样简单粗暴的拿捏方式,也表现出了晏夫人这样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对普通人的傲慢。

“看来的确是翅膀硬了,但是庭州的妻子,真的能接受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管家在他身边吗,我在老爷子那里听说,庭州没有离婚的打算。”

晏夫人冷笑,“聪明的女人,应该早早的为自己做好打算!别到时候被别人辞退,丢尽颜面,那我们老宅也是不会要你的。”

虞晚沉默了许久,“我没有做越界的事情,我相信晏总和太太不会为难我。”

“好啊,拭目以待!”晏夫人重新闭上了眼,“去做你的事吧,答应了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

毕竟她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老爷子,让她留在老宅。

不想再因为这些小事情和晏庭州对上。

等虞晚离开,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真是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