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操作呀。”林俏理直气壮——这件事终究要看荀嘉明的态度,他们因此还有打屁聊天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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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曼很想告诉单修谨不要妄自菲薄,在她看来,单修谨的个人魅力不比荀嘉明差太多,金钱有时候也不是这么万能——太奇怪了,她居然会说得出这种话来!这还是从前的她吗?
常联系是肯定的,而且很交心,否则,单修谨不会知道这么多林俏的现状,还用‘林同学’称呼她,原本他都跟着金曼曼叫俏俏,那是一种不走心的亲昵,任何人都可以这样叫林俏,这是她公开的小名。但是,林同学就有一种别扭中的暧昧,任何两个人之间,如果比素昧平生的同学更熟一点,或者干脆从未当过同学,却还称呼彼此为同学,那就反而说明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止于同学了。
金曼曼想说的是,林俏其实也未必会和单修谨有什么结果——不过,这可能是单修谨能够改变的事实,如果他想的话,因为林俏的确是很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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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真的多爱单修谨,但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一种极其强烈的,锥心的刺痛。她又一次想起了她伤痕累累的过去,想起了那个陈旧的落后的家乡,想起了汤老师。
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随着这样的对话不断澄清,逐渐固定,他们都有失落,只是程度不同,但似乎也伴随着一些轻松,金曼曼和单修谨相视一笑,问单修谨说,“再说吧,她的性格也还没完全稳定,我也没确定就留下了,不急于一时。”
但是,她也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其实她除了脾气有点大以外,本性还蛮不错的,有好感有缘分的话,不要错过。”
林俏和她的看法是相同的,“宁可工作难做点,一开始要把源头掐掉。”
看来他是知道荀嘉明,并且明白他和荀总之间的差距了,林俏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向他科普。而单修谨也不是一腔热血,会质问金曼曼是不是真这样爱慕虚荣的小年轻了。或者说单修谨从来就没有这么单细胞过,他很清楚金曼曼是什么样的人,同时更明白自己没有说话的身份。荀嘉明单身,身家地位爆杀上万个单修谨,他还能说什么呢?
男人们冷眼看她们耍宝,单修谨说,“林同学,你忘了你爹知道你接下这单之后有多高兴吗?他给你买了多少钱的珠宝啊?”
单修谨帮她开车门,金曼曼坐进车里,对他挥挥手,单修谨却还巴着车窗,从洞开的窗口弯腰望着她。
两个女孩子很少有意志这样完全一致的时候,金曼曼感动得眼泪汪汪,“俏俏——果然还是只有你支持我!”
林俏火速叛变,本来和金曼曼互相搀扶着正感动呢,这会儿扭着身子溜到一边坐好了,“那还是要从长计议——能混过这单生意之后再翻脸也不迟,反正,敷衍搪塞,能混则混吧!”
他并不否认林俏的身家带来的择偶,“那我走了!”
金曼曼本来也没想林俏站她到底,甚至都没想过林俏会提供多少有意义的助力,只是调节气氛而已,她瞅了单修谨几眼,悻悻然说林俏,“见利忘义。”
她犹豫于要不要点破,倒不是因为还想给自己保留个备胎,她去过外岛,见识了那个层面的游戏,已经绝无可能再回到单修谨这样的男生身边了。这是一种金钱的后遗症,后劲很长久,但金曼曼现在还顾不上去处理这些——只是她又觉得,两个人的事或许不用外人插嘴,单修谨自然会把握自己的步调。
单修谨要送金曼曼,金曼曼说她打车就好,“你不要绕路了,明天还做实验,开回去快点休息吧。”
单修谨说完,猛地往后撤退了一步,他拍了拍车顶,于是网约车立刻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