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你们也不必将我想得那样不讲理。”

此话一说,几人皆无声。

孟湄又道:“叫那春喜上来见我,你们男子家的都回去吧,我单独同她说。”

周秉卿道:“湄儿近来才好些,切不可动气,不如我留下陪你。”

“也不必,女子家的事由我同她说更好些,她见了你们在此,更不好说那些私事。”

几人听罢只好告退,周秉卿仍放心不下,叫宝瑞在门口守着,自己则踱步到不远处的亭下,一边观望一边饮茶,见人押着那瘦弱的披发女子进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女子又被押出去,周秉卿以为孟湄会招见他,却没想,宝瑞进去很快就被打发出来道:“主母只说她累了要先歇歇,未见怒色或郁气,王爷不必过于担心。”

周秉卿只好又叫沐婴送去些鲜藕,雪梨给主母败火,一会儿,沐婴出来报:“主母招了澹台宴进屋侍奉,主母担心王爷操劳过度,不如先回去歇息。”

周秉卿这才死了心,带着宝瑞退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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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第七十九章 苦情鸳鸯尽风流

第七十九章 苦情鸳鸯尽风流

话说孟湄招见澹台宴,澹台宴弹了会儿曲,见孟湄有些困乏便伺候入帐歇息,他则在榻侧喂孟湄吃梨,又听孟湄诉了螺茗儿与春喜一事,澹台宴叹气道:“世上总有痴人为痴情,想那日我情钟湄儿,那些人也横竖劝我,骂我,可心里有了人,便是要死也是甘愿的,湄儿还记得那首雁丘曲吗?”

孟湄点头道:“遗山先生的‘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有感于捕雁者杀一雁,而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投地而死……遗山买下大雁,埋于汾水之上,取名雁丘。”

澹台宴道:“雁可如此,岂人非禽鸟乎?湄儿已有夫君几房,何苦为那身边小厮劳神费心,若他流水无意,湄园又困他无益,不如放他二人去罢也算成全一桩好事。”

孟湄道:“我自是不为这螺茗儿费心,从小到大,我也只拿他当个弟弟看待,未有半点私欲杂念,那春喜又是老仆亲眷,不好责罚,只看她对螺茗儿这份心思,往后螺茗儿跟她出去,我便也放心,只是唯有一桩……那日我听他二人无礼僭越,戏言我乃病西施,而最令我心惊者乃是那主仆间作下那不守节的龙阳之事!”

澹台宴惊道:“湄儿是说这园中侧夫竟敢作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孟湄赧道:“怕是我有孕以来疏落了各房,又未笼络各房小厮,恐这等下作之事已有苗头。”

澹台宴道:“我只知这等男男之好只在市井勾栏间,便是百欢楼也从不售此勾当,说是男子养好的龟臀也被作践坏了,天下女子更是不会再碰那男子碰过的,便是心里动了这念头也是罪该万死的不忠不洁,更慢说这为了一己私欲的……湄儿可曾问出是何夫所为?”

孟湄道:“她也只是道听途说罢了,眼不见不为实,我今儿见了那夫君,他倒言语自然,瞧不出任何端倪来,且容我私下里查查再说。”

澹台宴心里思忖不敢妄言,只陪孟湄睡下,一夜无话。

次日,澹台宴去问瞳曚昨日主母见过哪些夫君,瞳曚也因昨日贪玩并未留意,只道:“小的一日都在后院浣衣,只知吕大夫例行去诊脉,另有王爷也去瞧过主母……”

澹台宴心道:那人莫不是王爷?自打进府以来,看那宝瑞倒是一心向主,听说是从南都王爷府上的侍卫,一路追随王爷征战边塞,颇有些侍奉的资质,又想那疆野苦寒,常年无人作伴,随身侍卫恐多半兼作男娈……想至此,便不敢再想,自此以后,时有碰见周秉卿时,总刻意回避,不敢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