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园外不曾见到荀安,我便也打发了荣安。”

庚修远虽嘴上搭话,但两眼却瞧定了孟湄,几日不见竟觉她凝脂粉肤,削玉腰围瘦,暗叹那桃花方子果然有些妙处,又见她酥胸袒露,银珠绉纱衣,乌金挑线沉香拖泥裙,半挂腰间,隐约中,露出腿间湿红一片。更显肌肤莹白。

孟湄匆匆拢了衣服,来到庚修远旁,请他入座替他斟酒,庚修远也不推辞,坐下便自然搂过孟湄道:“立秋已过,天也渐凉,湄儿夜间仔细着凉,还要多穿些才好。”

说罢,捡起盘中樱桃递到孟湄嘴边,孟湄小口微张,衔住又脸红,正是

樱入脂口唇,轻吐香舌尖,

春染娇棠面,桃色汁又沾

庚修远心念一起,凑上嘴去将孟湄唇边樱汁舔去,又接过那樱核,吐入掌内,如此反复几次,孟湄同那庚修远竟唇齿相接,吻咂不休。

陆子岚在旁见了如心里食了酸果子似的,只欲伺机再按倒孟湄,从后而入。

正是此时,外头螺茗儿连滚带爬地进来通报,小姐厢房那边王爷与人交手打起来了!

孟湄见螺茗儿慌张,忙训道:“你且给我好好说来是何缘故,若有胡说惊了母亲,我可要仗你出去。”

螺茗儿只好勉力平复道:“小的没有胡说,王爷是见人从院墙外翻过来而动了手……”

一听那翻墙而入者,孟湄心里咯噔,未等螺茗儿秉完,便托了裙子往外奔。

各位看官,你道是这王爷与何人动手?咱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那周秉卿傍晚独自在书房读书练字,却听窗外院墙内有脚步窸窣,心中生疑,因其在军营效力数年,常配宝剑防身,此刻二话没说,提了一把青柄剑就冲出门去,只见厢房院墙底下有黑影闪动,并未看清来者,剑比人快,先一招刺了过去。

那人影一跃,躲开剑指,虽未见来者,只觉剑光闪动,出招迅猛,步步紧逼。

人影侧翻反扑,虚晃一招,躲过猛刺,却后退迅疾,口中也忙道:“王爷休要惊惶,鄙人乃北州李都督之子李凌恒,即住隔壁,今日多有打扰还请恕罪,只是刀剑无眼,勿要误会伤了和气。”

这话不说不打紧,此声一落,那周秉卿便识出是新婚夜时翻墙来同孟湄约会之人,一时又生怒气,挥剑便砍,口中冷笑道:“胡说!李都督之子怎可做出翻人院墙这般偷窥龌龊之事?定是那奸贼假扮邻居来袭,看我不刺你一剑,捉你去衙门!”

说罢,倒转剑柄,疾风长刺,人在空中旋起,展臂出招,那剑便在空中变幻多端,与人并一,朝李凌恒横空劈来。

李凌恒虽习得一身好武艺,只无奈手无寸铁,但对方杀意渐盛,招招毙命,李凌恒便借墙腾起,取了园中闲置的晾衣竹竿,挥将出去。

周秉卿未料对方武艺精湛,不禁急力进攻,漏了几处破绽,那李凌恒便趁机欲跳至檐上而跑,哪知周秉卿奋起再追,二人便从房梁落到地面,几十招不分高下。

正在这缠斗激战时,孟湄带着螺茗儿提灯而至,后头跟着庚修远和陆子岚等人,并闻声而至的孟家父母。

这等场面倒是孟府头一遭,众人皆慌,孟湄更是双膝一软,脸色大变,惊呼起来,可无一个能上去阻的,只是皆喊住手,李凌恒分神见孟湄,一回头,被周秉卿当肩刺中,痛叫一声,跌滚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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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在外旅行,更文不定时,但一周三更不变。

下一更,周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