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到她并没有真的生气,他赶紧拿出制作颜料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你还会做这些?”梁晚莺果然被吸引到了。
“不行吗?”
“看起来不像。”
谢译桥摆弄着那些小玩意儿,“我爷爷就是很喜欢捣鼓这些东西,所以保留了下来。”
“我就说看着感觉年代久远。”
他用一块石杵将青金石敲成小块,突然发现有一块看起来形状不错,拿起来凑到她脸前问道:“这块的形状像不像只小鸟。”
“我觉得一点都不像。”
“你看,这不就是小鸟尖尖的嘴巴,这是圆鼓鼓的身体。”
梁晚莺又仔细看了看,老老实实说道,“真的没看出来。”
“喔。”男人也不再纠结,“那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太过思念某人导致看什么都像你。”
“……”
研磨好开始沉淀,然后要拿去花房晾晒。
花房里的花朵摇摇欲坠,几乎无法抵抗秋风的摧残将要凋谢了。
男人垂眸看着她,略带遗憾。
“我好想看看花r有多么诱人,蓓L多么娇艳。”
梁晚莺以为他又想起了自己眼睛的事情,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虽然看不见,但是你还可以闻到花香。”
“你说得对。”男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而且,虽然看不到,但是我也可以尝尝。”
他嘴角的笑弧渐深,看着她的眼神透着股不怀好意的坏劲儿。
梁晚莺又想起之前那个晚上。
他在掌控她的同时吞噬了她。
自己好像变成了一盘精致的佳肴,被人仔细品尝、反复享用。
临了,他还要故意在她耳边说上一句,“你好甜。”
浓醇的酒从他的口中被渡到她的唇中。
后来,那颗黑色的小痣被他啃咬得发亮凸起,还逐渐往更高的地方挪去。
她不敢再想了,羞赧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男女力量的悬殊。
她自认为自己应该不算那种特别娇弱的女生,但是被他攥住禁锢住的时候,几乎毫无反抗能力。
某种意义而言,谢译桥真的是一个很会……服务女性的人。
他温柔又有耐心,不会急于求成,也不会急功近利。
他会轻声细语地在你耳边说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然后真诚地赞美你,只等你身心全部放松打开以后,他才会开始享受自己捕猎的成果。
大脑转动迟缓,思绪滞空,她仿佛看到了万物生长时交替进行的更新迭代,周而复始。
他真的很优秀,也非常迷人。
梁晚莺从来不是那种容易有自卑心理的人,除了她的父亲那件事给了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让她备受打击外,别的时候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总是会恍惚,谢译桥这样的人,怎么会如此青睐她。
两人刚刚开始柔情蜜意,就将近半个月没见,自然要好好温存一番。
梁晚莺实在经受不住他的孟浪,低声哀求,“我困了,我们休息吧。”
含糊的声音像是含了蜂蜜的夜莺,在歌唱时带了一点缠绵的味道。
谢译桥带了一点点不爽,“跟梁小姐分开的这半个月,我那是日思夜想,可是你看起来,倒不是那么上心呢。”
“你为什么这、这种时候还是叫我梁小姐啊。”梁晚莺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说:“你不觉得这样叫起来,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吗?”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