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浅眠中。
她觉得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挥手赶走没一会那恼人的感觉又重新回来。
周而复始,阮思年在睡梦中就像是春日里盛开的花,被一只蜜蜂反复骚扰,想要从她的花蕊里汲取花蜜。
当阮思年终于从梦中挣扎苏醒时,车子不知道停下多久了。
傅溪没有看她静静坐在驾驶座,她恍惚间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什么异样。
“老师,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傅溪的声音比方才低哑了一些。
阮思年:“……谢谢,我最近可能休息不太好。”
“嗯……”傅溪简短地回了她一句。
阮思年四下打量一圈,他们正停在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