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蔷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聊下去。知道这个也无益,反正除开公务,短时间内她都是不可能再有机会出国去旅行了。 她捧着水杯,眼神散漫地盯着地板,像是无所事事。 客厅里一阵沉默,阳台上的花香飘进来,弥漫到空气里。 纪霖深没有说话,靠在沙发椅背上,视线落在温蔷身上,从侧方能看到她下颌勾勒的柔美弧度和软白的耳垂。 之所以能将时差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慕尼黑的时候,他每次工作间隙的用餐时,都会在想—— 她在做什么? 也在吃饭么? 工作忙么? 和谁在一起? 再贪心一点,她有没有也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