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上面的金线,”服装老师说,“烛火一照,会特别美,低调又奢华。”
这也太刺激了吧!
任凭他浪。
夏煦说:“所以我不怕露啊。”
陈留青之前一直在写游记,赵宣美时常在睡前听他讲他云游天下的所见所闻,如今他给与陈留青无上恩宠,开始由陈留青口述,他亲自执笔。
夏煦大红脸。
帝王亲自执笔为高僧手写游记,这是从未有人有过的恩宠。
“身体不要有任何触碰,睡的反而要比平时远一点。察觉到皇帝在梦呓的时候,留青你可以稍微往外挪一点,但注意动作幅度,不要太大,表情还是克制为主,不要演出被蛊惑的感觉。”张导说。
南清晏伸手要卡他脖子,被夏煦灵活地闪躲开。这一幕被张导看到眼里,对身边齐老师说:“南清晏现在是不是太活泼了点?”
夏煦说:“里头穿了大裤衩呢。”
南清晏想,还好有齐老师他们扛着机器在他身边到处晃悠,不然在摇曳的烛火光里听夏煦哼了一遍又一遍,他真的会爆炸。
服装师忙摆手:“我单纯欣赏,也没有非分之想的!”
这陈留青和赵宣美,就是比着这两人写的吧!
夏煦还扭捏了一下:“我试试吧……”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到他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夏煦已经把那件袍子穿上了。
“看到了!我的天,感觉好勾人啊。”
他现在都不太好意思看南清晏了,以前还会好奇多瞅两眼,现在南清晏对他来说,那就是好姐妹的男人,他多一眼都不该看!
“今天看样子又可以早点收工了,”张导说,“大家准备一下,转室内了。”
这样写的确很有张力,可他觉得好像有点夸张。
“又过了么?”他问张导。
黑暗中,年轻的高僧睁着眼睛,浅淡的眸子里,隐隐跳动着烛火光。
“那我还要坐起来么?”夏煦问。
“我感觉做噩梦惊醒一下子坐起来还算合理,做春,梦还要表现的那么震惊么?”夏煦问。
这场戏一句台词都没有,但意义重大,微表情也多。张导过来给他们俩讲戏。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南清晏简直想把夏煦抓过来扇他屁股。
“陈留青,严肃点啊。”他喊。
这场戏拍完,夏煦精神振奋。
这世上没有比他更会叫的了。
一向平躺的陈留青,今夜却侧身背对着他,静静地躺着。
他们现在给夏煦的特写越来越多了,夏煦也越来越经得住特写镜头了。
服装老师笑着说:“夏煦身材好好看!”
夏煦就笑着看向南清晏:“内娱第一美手!”
接下来要拍的,是今晚的最后两场戏。
美梦里的情愫还在,清冷的陈留青似乎也有了世俗的味道。
“刚他们出去的时候,夏煦看南清晏的眼神你看到了么?”
暴君在睡梦中惊醒,烛火摇曳,照亮了他面上的汗珠。
这是《暴君》拍到目前为止,唯一清场的一场戏。
他看向夏煦,在夏煦得眼神里浑身发热,他用长巾围在腰间,听夏煦说:“现在留青开始怕朕看了么?不知世间有多少大丈夫,看了留青会自惭形秽。”
“他的手太好认了,观众一眼就看出来了。”张导说。
南清晏简直直接被架上了油锅。
张导说到做到,这一场还真清场了。
都学会在片场打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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