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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要闹出人命,船头的太监当即一个猛子扎下去,三两下就到了万毓哈氏身边。
太监本想抓住她的手臂带上来,却被她死死抱住腰,这下两人都上不来。
还是旁边一个老太监指示,船头太监才挣脱开来,从身后搂住了万毓哈氏的腰,把她带了上来。
此时万毓哈氏已经湿透了,淡绿色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几乎能看见里头的风景。
那太监仿佛也愣住了,一时忘记起来。
万毓哈氏回过神,立即气急败坏地推开太监,面目狰狞地说:“狗奴才,滚开。”
自作自受。
清音不由笑道:“妹妹千万别动了,再动衣襟就散开了。”
万毓哈氏低头一看,顿时尖叫一声:“啊…”
她完了。
钮祜禄氏见此,顿时满脸严肃道:“今日这场意外,还望各位姐妹莫要外传。”
可是万毓哈氏春光外泄的样子不仅太监看见了,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怎么可能瞒得住?
果然到了晚间,康熙就知道了这件事,立即将万毓哈氏送回了紫禁城。
就连提议游湖的钮祜禄氏都遭了训斥,被禁足在正凝堂。钮祜禄氏偷鸡不成蚀把米,清音高兴地多吃了一块糕。
不过高兴之后,清音又有些隐忧。这几年钮祜禄氏一直按兵不动,她还以为没有当上皇后之前,钮祜禄氏不打算对付她。
但从这次的事看来,其实钮祜禄氏一直试图害她,只是以往没有找到机会。这次游湖之事,不过是顺势而为,而且下手快狠准。
可惜钮祜禄氏动手很干净,几乎没有任何痕迹,清音没办法揭穿她。想必她今后动手会更隐秘,更谨慎了。
清音只能加强戒备,等着她露出破绽来。
正凝堂
钮祜禄氏坐在炕上抄经,侍书在旁边磨墨,见她心烦意乱地放下笔,不由问道:“主子歇一歇?”
钮祜禄氏放下笔,问道:“万毓哈氏那里,可封了口?”
侍书回道:“主子放心,她是承乾宫里的,要拿捏她容易得很。”
“可惜了。”钮祜禄叹息一声,“若这次出事的是荣嫔,皇上必定对她心怀芥蒂,本宫也有机可趁了。”
如今惊动了荣嫔,再想动手就难上加难,反而容易触怒皇上。
罢了,诚孝皇后的忌日就在眼前,她也该提醒皇上是时候立继后了。
于是清音就得知,钮祜禄妃这几日潜心抄经,为已故诚孝皇后祈福,一派贤惠做派。
康熙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放她出来,让她带着众妃嫔到香山寺上香,为已故皇后祈福。
清音不得不佩服钮祜禄氏的手段,她很会揣摩康熙的心思。赫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