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告诉她,他来了。他来晚了,但是他今后再也不会走了,他要好好地爱她,他想一点一点地去治愈她的伤口。 他有好多的话想说。 因为语言太苍白无力了,所以他想说的就更多了。好像数量多的话,就多少能有点力气似的。 可是他真的没办法了。 陈寄白死死抿着唇,无法控制唇瓣的颤抖。 他很想她。 还想问问她,当年那场病,痛不痛?难受不难受? 他抱抱她的话,她能不能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