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去死。
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卧室里,被砸碎的杯子,撕碎的床单和被套,血溅得到处都是,像遭遇了入室抢劫。没有薛凛的尸体,也没有什么女孩子,什么都没用,仿佛一场梦。
薛凛砸了门闯进来,他的嘴巴张张合合,焦急、愤怒、心疼、自责,我却什么都听不见,他试图牵我的手,我触电似的甩开了。
好疼啊,他碰到我的那一瞬间,撕心裂肺的疼痛,眼睛再次模糊了起来。
他吓呆了,完全不敢动我。
我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伸手要抱。
薛凛迟疑地碰了一下我的脸,这才小心翼翼地环抱,非常轻。这回换我勒着他的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碰到我的时候还是疼,灼烧般的疼痛,就像我抱的是太阳一样。
我惶恐不安地叫他的名字,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喊:
薛凛
薛凛
薛凛
他捏着我的下巴,手指轻柔地扶过我脸颊,笑着说:“我说过的吧,撒娇要有个限度。”
他给了我一个安慰性十足的吻,温柔得都不像是他,在极致的温柔里我感觉到的是极致的疼痛。
像无数根毒针贯穿我的嘴唇,又像烧红的铁碾上我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