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自背后拍了他一记:“还傻这做什么,弄点清酒来,再叫几样下酒的菜,世子待会要小酌。”
除了世子,谌文最听的就是兄长的事,收回闷闷不解的思绪,起脚出屋。
到了二楼当头,经过最后一间厢房,正要往楼梯那走,忽而,谌文脚步放轻,似无声无息的猫儿,隐在立柱一旁,静听屋内的声响。
“公子可听闻过袁祚这一号人物?”
“你就直说,少卖关子。”男人声音懒懒的,听着年纪不大。
“袁祚可是闻名天下的相师,凡是被他看过面相的人,几乎无一不准,如今被困西京的皇后,也是少年时被他看过,说乃凤身,果不其然---”
男人兴趣不高,略带嘲讽:“凤身又如何?落难凤凰不如鸡。”
“公子可不能这么想,只要晋家在的一日,这位皇后迟早翻身,更何况她还有太子傍身呢,晋家绝不会置这对母子于不顾。”
“那是他们晋家的事,和父亲要我娶桑家女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话里听得出抵触的情绪。
“所以,小的才提到这位袁大师,五年前,袁大师路过金陵,被桑家邀请到家中做客,顺道给桑家女眷看了面相,当时没说什么,可后来,袁大师同人约酒时说漏了嘴。”
“说漏什么,桑家女也有凤命?”
“也没直说是凤命,只道桑家众女,有一女面相清奇,骨相俱佳,必然贵不可言。”
闻言,男人的反应却是轻呵了一声,似乎不以为然。
“公子啊,您可不能不上心,大人发了话,桑家这门亲事,必须成,不成的话,公子也别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