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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疯狂想念,彻彻底底将整个人送给江暮阳的滋味,开始回味,那销魂蚀骨般,令人难以忘怀的触感。

但他不能不分场合,现在时机不对,正事要紧,不能分心去想那些儿女情长。

裴清使劲掐着手心,希望能让自己清醒清醒。

江暮阳同样觉得自己荤过头来,暗暗唾骂自己好淫|荡,好不要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身后还跟着两个拖油瓶。

怎么可以满脑子风花雪月?

还要不要点脸面了!

做人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前辈!”江暮阳突然出声,喊了他一句。

裴清闷闷地“嗯”了一声,不敢转头看他,沉声问:“什么事?”

“你回头看看,那两个东西跟得近不近。”

江暮阳压低声儿道,如果跟得不算太近,那么他就能趁着周围阴暗,扑过去狠狠咬一咬裴清的嘴唇,就当解解馋儿了。

裴清应声,不动声色地回眸一瞥,没有瞧见人,他眉头一蹙,低声道:“人不见了。”

江暮阳还没真正理解“人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满脑子都是,身后没有人。

没有人跟过来,也就不会有人看见他对着裴清乱发|春的淫|乱场面了。

只是一瞬,江暮阳整个人就从地上弹起来,一下跳到了裴清怀里,两手圈着他的脖子。

裴清也顾不得,那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凭空消失的了,脑子里都是,他的阳阳,他喜欢的阳阳。

绝对不能让阳阳的满腔热血,一头撞在了三尺寒冰之上。

所以,他必须得回应江暮阳,用更加热情的态度,让江暮阳知道,他也深深喜欢着,爱慕着,眷恋着,没有任何一点不耐烦,是那样的欣喜若狂。

只是短短的一瞬,裴清就搂着江暮阳的腰,将他按在了一旁的石壁上,抓着石壁上的藤蔓一圈圈地绑住江暮阳的双手,将他以一种半吊起的姿势,悬在了半空中。

江暮阳只是轻微挣扎了一下,很快就陷进了裴清同样热情的回应中,他的头脑昏沉,想不到太多的东西。

好半晌儿才说了句“这里不行,太脏乱了”。

裴清的动作,立马就停了下来,脸上写满了隐忍,但他还是将人放下来了,还给江暮阳整理衣服。

以指为梳,梳理着江暮阳略有些凌乱的长发。

微微垂着眼睫,浅绯色的薄唇狠狠抿了一下,上面还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江暮阳一看见裴清隐忍的样子,心脏就闷得厉害,赶紧小声道:“今晚,你来我房里,我给你试试别的,好不好?”

裴清点了点头,依旧沉默不语。

“还有,那截藤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留在身上,恐对你不利,你给我,我帮你收着。”江暮阳轻声道,生怕那藤蔓会在裴清身上搞鬼。

裴清依旧点了点头,沉默地将藤蔓抽了出来,而后,在交给江暮阳的同时,袖间倏忽窜出了一角黄符,狠狠燎了藤蔓。

藤蔓立马吃痛,原本不动如鸡,此刻状若疯狗,竟直接从裴清的手中嗖的一下,窜进了江暮阳的衣袖中。

不过短短一瞬,就直接在他的衣衫中游走,最后,一头扎了进去。

江暮阳大惊失色,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腰窝一阵酥麻,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前扑,裴清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然后趁着江暮阳没有注意,将方才燎藤蔓的黄符,夹在了指间,手腕一震,黄符竟寸寸化作了一缕青烟。

尽数涌入了江暮阳的衣衫中,追寻到了藤蔓身上。

这是反替符,是用裴清的心头血所画,原本是遇见危险时,贴在江暮阳身上,为其挡伤的。

现在又有了别的用途。藤蔓所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