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看云桃,俯身吮吸啃咬云桃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连串细小的红痕。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为了克制而抓住的野草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欲望根根崩断。

青草香气更浓了。

“我好难受。”

纪涵的声音带着颤音,压抑的痛苦很清晰地传达给云桃。

“你帮帮我好不好,姐姐。”

这一瞬间,云桃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你先起来。”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纪涵开始耍赖,硬挺的性器像烙铁一样贴在云桃的大腿根,他不敢动,也不舍得离开。

云桃能怎么办,她咬了咬唇才说:“我可以帮你,不过是用手。”

用手也行啊,纪涵本来就对今天吃到云桃不抱期待,他压抑着不笑出声,只闷闷的‘嗯’了一声,好似多委屈似的。

书上说的没错,男人也得会撒娇。

纪涵靠坐在潭边的一颗树下,裤子已经褪下,肉粉色的漂亮性器挺立着,有液体挂在龟头顶端,亮晶晶的。

云桃跪坐在纪涵双腿之间,看见纪涵这漂亮到近乎犯规的性器,脸颊和耳根又红又烫。

她双手缓缓握上去,就听纪涵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生长长的叹息,裹着浓浓的情欲气息不说,还带着丝丝受欺负了似的颤音。

云桃没忍住抬头看他,然后她就呼吸一窒。

纪涵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锁骨,轮廓凸显的喉结随着他的喘息上下滚动,皮肤上的水珠和汗珠被牵动着一起往锁骨处滑落。

云桃口舌发干,想吃点儿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云桃的视线,纪涵低头,他脸颊潮红,火红的眸子半睁,眼里湿漉漉的,“怎么了,姐姐?”

“没,没什么。”云桃连忙垂头,双手开始套弄纪涵的性器。

这一个月云桃没少受叶爻几人调教,手上技术可谓突飞猛进,只是这一次她倒是显得格外慌乱不成章法。

被她握住性器的是纪涵,还是个未成年,他的性器漂亮得不像话,他的喘息裹着委屈的颤音,就好像,是她在欺负他。

给未成年撸是种禁忌,而这份禁忌感让云桃心脏砰砰砰直跳,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感觉,有怕被人撞见的忐忑,有对自己没有言辞拒绝的懊恼,也有她不得不承认的刺激。

还有,纪涵这臭小子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这么乖,竟然开口叫她姐姐。

你帮帮我好不好,姐姐。

怎么了,姐姐?

真是要命。

纪涵一直看着云桃,见她脸颊耳根,连同脖子都红了,他偷偷地无声地笑了笑,然后拇指食指扣住云桃的下颌,抬起云桃的脸就吻下去。

云桃猝不及防,想躲已经来不及,纪涵的舌头钻进她嘴里,绕着她的舌头逗弄,她很被纪涵吻得浑身发软。

花穴吐出蜜液,张张合合地叫嚣着想要。

云桃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纪涵动情了。

啊!毁灭吧,赶紧的!

纪涵搂住云桃发软的身体,他问云桃,眼神干净清澈,“舒服吗,姐姐?”

云桃不想回答。

“肯定是舒服的。”纪涵笑起来,一手像泥鳅一样快速而准确地滑进云桃的内裤,摸向云桃湿漉漉的花穴,“啊,都湿了呢,宝贝儿。”

云桃浑身僵直,纪涵这小子!纪涵这小子!

她把纪涵的手抽出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些!”

纪涵脸涨得通红,像个犯错的孩子,“书上学的。”

“什么破书会教你这些?!”

还宝贝儿?

纪涵不敢看云桃,垂着眼,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