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贱女人,当初的一腔真心真是喂了狗。

他终于拉开了云桃的裤子拉链,扯下裤子,手指从内裤边缘滑进去,只是还不等他碰到云桃的阴唇就停了下来,他本能地察觉到一股凌厉杀气。

他惊愕看向云桃,只见云桃正冷着脸盯着自己,她的眼睛里有淡淡的金色和白色在流转。

‘嗖’地一声,有锐利的破空声从远处传来。

太快了!聂楚只察觉到一道浅浅的光从余光里划过,然后脖子一凉,剧烈的刺痛转瞬传入大脑。

是一把生锈的餐叉。

餐叉被云桃死死握着,插入了他的脖子。

“呃啊啊啊!”濒死的恐惧让聂楚爆发出三级异能者该有的力量,他抓向云桃,势必要拧断她的脖子!

一股有如实质的死亡气息骤然袭来,像平静的海面突然翻起的巨浪,像静谧的山谷突然袭来的雪崩,带着渺小的人类无法抗衡的,甚至是无法直面的恐怖。

他全身都在颤栗,细微的、以细胞为单位的颤栗,这种颤栗仿佛是从灵魂深处穿透而来,让他忘记了所有动作。

恍惚间,聂楚觉得自己在这股死亡气息里度过了千年万年,久远到他已经丧失了记忆、丧失了自我,但实际上那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

云桃抓住了这一瞬。

云桃拔出餐叉,再狠狠地捅进去,甚至爆发出一股力量,掀开聂楚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摁住他反复捅他的脖子,直至他再无动静。

血,大量大量的血从聂楚脖子处涌出来,在冰冷的地面上铺开成一片艳丽的红色,刺得云桃眼睛发涩发疼。

直到她清晰地意识到聂楚真的死透了,她才把餐叉远远地丢开,可惜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连滚带爬地翻下聂楚的尸体,靠着一旁的墙壁抱膝坐着。

她杀人了,杀的还是男主的表弟,一个本该被崇明杀死的炮灰。

前脚她还在想怎么才能让聂楚活下来,结果后脚人就被她杀了。

聂楚是厉骋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知道后肯定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