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种地主的田,最后儿媳妇累倒了,一病不起。
儿子本想把开垦的地卖了换钱,谁知道被人告密,于是官兵抓走了男人,而男人刚开垦的地便充了公。
地没了,家里也没粮了,身体也垮了,妻子更救不了,万念俱灰,男人便撞了墙。
书生神情几经变化,最后只叹道:“荒田不耕,耕完人争。”
屋里压抑沉寂,孩童的哭声弱了,最后昏死过去。
叶音脑中纷杂,不知怎的想起年少时,网上有人讨论:古人太傻,没地了去山里开荒啊。谁给地主卖劳力?
事关生计,农户怎么可能会傻。给地主卖劳力,只要风调雨顺,还能落点口粮。
若是私自开荒,辛苦一场不但什么都落不着,有可能还蹲大狱。
说起来,老人的儿子还算“幸运”。
叶音蹙着眉,扫过屋中的一切,缺了口的碗,装着河水的木桶。一个破烂的木柜。
还有什么?
对了,还有一张瘸腿桌子。堆积的杂物,以及角落里最贵重的的一柄半旧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