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保证,危情很快就睡了过去,天快亮的时候,他发起了高烧,早有准备的尉迟皓,在第一时间就找来医生。
这一病,在醒来已是一个星期之后,一天会发生很多事情,何况是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里面,尉迟皓联手穆天岭,把康景文逼到了绝路,危情醒来时,尉迟皓的手下刚好得到了康景文藏身的地方。
危情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醒来他还在尉迟皓的怀里面,这个怀抱很温暖,他有些舍不得离开。
“小懒虫,终于醒了。”尉迟皓给危情测量体温后,发现一切正常,“再不醒来,你哥哥他们要急坏了。”
“我睡了很久吗?”危情睁开眼由着尉迟皓,牵着他向楼下走去。
穆天岭听到响声,合上报纸,脸上重新挂起淡淡的微笑,“醒来就好。”
“正好,这碗粥是你的。”柏同乐穿着一件围裙,向往常一样把属于危情的那份放在他的位置上,这动作他每天都在做。
“这个包子给你,你瘦的脸都快没了。”霍尔这个星期每天吃饭,都会留出一个包子,放在属于危情的盘子里面。
尉迟皓替他拉开椅子,危情坐下来,望着关系自己的人,眼泪又不争气地留了下来,他们之间永远都不需要抱歉,“我们不会在分开了。”
为了达成这个希望,危情又一次来到了当初秦老与胡老结婚的哪家酒店,再一次踏入这里,危情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酒店大厅顶部的巨龙,依旧张狂璀璨地固定在正中央,只是光泽比起当日淡了许多。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落上了些许的灰尘,踩上去有种粘腻的感觉,危情的脚步很轻,踏不起一丝涟漪,稳重的脚步声在他的身后想去,下一刻他的手被人牢牢地捉在了手里面。
“下次你要走快一点。”危情拉着尉迟皓站在大厅没有动,他要等的人,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康景文,好久不见。”
即使被逼到了绝境,康景文依旧风度翩翩,言语间丝毫不见落魄,他走到离危情还有几米远的地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你也是,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恶心。”危情很很康景文,面对已是强弓之弩的人,他心中的恨意越发的浓厚。
“真是可惜,当初我应该抢在湛广瑞的面前,把你从酒吧带走的。”康景文发现危情越来越能引起他的兴趣,就是慢了哪一步,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而危情是这其中最大的变数,如果那时候他真的顺利带走了危情,那么今天可能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可惜了,早知道他会对危情产生兴趣,他就应该快一点下手,或者多带些人去。
危情拉住尉迟皓的手,“无论如何,你输了。”
尉迟皓的手下很快就制服了康景文。
“你想怎么处置他?”尉迟皓询问危情的意思。
“哥哥已经准备好了最合适的地方。”
还是那座山,危情带着康景文来到时,穆天岭已经顺利抓到了闫泽,康景文一看就知自己彻底输了。
穆天岭学着康景文当初的样子,把对方的四肢挑断后,瞒在了土里面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这样就像杀死我,”康景文双眼紧紧地盯着站在后面的危情,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你看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下雨了,”危情慢慢走到康景文的面前,“你知道为什么这一块的砚山,始终都没人开发吗?”
“因为这块是泥石流的高发地区,当年的技术根本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值得把砚山一分为二,这一块就被闲置了下来。很少有人会上来,等人们发现你的时候,泥石流已经掩盖住一切。”
天色说变,危情与穆天岭一离开,就下起了大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