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忽然想到湛老的话,猛地站起来,连放在腿上的笔记本掉在地上都没有注意到,他跑尉迟皓的身体,一巴掌按在尉迟皓正在看的资料上,“边看了,我们中计。”
危情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尉迟皓,他想起湛善静跟湛广瑞的反应,恐怕这二人到现在都还被瞒在鼓里面,危情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真是狠啊!竟然连自己的亲孙女、亲孙子也算计进去了。”
湛广瑞可是湛老的亲孙子,竟然也能被这样算计,估计整个湛家能不被湛老算计的就只有湛广明了。
“尉迟皓,你快给我点反应呀!”危情发现自己说完,尉迟皓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张开双手捧住尉迟皓的脸颊,“你怎么这么淡定的。”
“要是连我都慌张起来,你岂不是要记得上天。”尉迟皓顺势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面,“湛修捷在他那个年代,就被人称为天才中的天才,除了他在商业上展示出的天分外,他玩人心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这点计策在他里面只是小意思。”
危情想了一下,湛老那天在湛广瑞被抓走后,一点都没有慌张,“真是越想越不甘心,说不定我们一走,那些假冒的警 察就又把湛广瑞送回去了,现在湛广瑞应该跟湛老说的一样,出去散心了。”
他有些抓狂,原本以为可以反将一军的,结果饶了半天,还在别人的手心里面开心,这种感觉真的太不爽了,危情还有些疑问。“就是是假的,那湛家一上午蒸发的市值,总不会是假的吧。”
尉迟皓不可置否,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就很多了额,“其实湛家并没有实质上的损失,湛家家大业大,这个公司这是一小部分为了获得融资才上市的,真正赚钱的那些,可一个都没有上市,股市里面的赚赔,都是股民的钱而已。”
“都是些吸人血的资本家,”这个现状危情没法反驳,只能痛心疾首的抱怨一下,幸好他笨,不会去玩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跟我说说湛家有哪些赚钱的产业,这样我们才好动手。”
尉迟皓按住危情的鼻尖,见危情高兴,也只能把那些泼冷水的话先压下去,反正后面有他,危情只要开开心心地就好了,其他的都交给他。
危情发现尉迟皓懂很多,他听对方跟如数家珍一样把湛家赚钱的产业,说了个遍,连苍蝇腿都不放过,详细程度,让他有些吃惊。
“尉迟皓,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垂涎湛家的这些产业很久了,不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么大一块肥肉,谁不想要。”尉迟皓调侃道,“之前,你还说把湛家企业送给我做聘礼的。”
“哈哈哈!那是……”危情说的是湛家集团,单只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公司做聘礼,谁知道尉迟皓胃口这么大,竟然要整个湛家,这难度真是太大了,“你好贵,我要要不起了。”
尉迟皓好笑地看着危情烦恼,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脑袋,语气满是宠溺,“都说了,是你嫁给我,整天脑袋瓜在想些什么。”
“养你啊!”危情不经思索脱口而出,都老夫老妻了,还隐藏什么,想要给的惊喜都被戳破了,不开心。
尉迟皓笑了起,整个房间都听得到他的笑声,靠着的胸腔微微起伏,一下子就跟危情的心跳声重合了。
六月天的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上一刻还是艳阳高照,下一刻就能满布乌云。
突如其来的乌云,遮挡住了天空,但是却并未给人们带来清凉,已经热情如火的空气,努力地驱赶着在外游荡的人群,人们感应到了空气的厌恶,纷纷躲到空调下面,享受着清凉。
各类会所、酒吧都挤满了前来消遣的人们,送走一拨客人,又来一拨客人,里面来往的服务员忙的脚都不能沾地。
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