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想说点什么,他看见尉迟皓洗完澡走了出来,连忙丢给对方一个保重的眼神,就拿着洗漱用品躲到了厕所里面。
“我买了李楼的包子,快来尝尝,这家包子很好吃的。”孟奇热情地招呼尉迟皓吃包子。
尉迟皓见他了,也没给个反应,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喝水。
“昨晚的事情,你别在意。危情他这人就是一个死皮赖脸的倒贴货,湛哥早就跟这人分了,只是对方一直烦着湛哥,湛哥也不好把人怎么样。”
……
“湛哥对你挺上心的,我就从来没见过湛哥对人这么耐心过。他跟危情已经是过去式了,你别在意啊。”
……
“湛哥这人做事很干脆的,分手从来不拖泥带水。”
……
孟奇解释了几句后,发现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他看尉迟皓神色不变,就知道对方没把危情放在心上,暗自得意这人根本就没把危情看在眼里面,也不知道危情哪里来的勇气敢跟湛哥求婚。
尉迟皓静静听着孟奇抱怨也不发表意见。
等楚岩洗完澡出来看见孟奇还坐在哪里吃包子,吓了一跳,那表情就只差写着‘赶紧滚’三个大字了。
孟奇吃饱了,自觉的走了。
人一走,楚岩就看见尉迟皓把孟奇坐过的椅子直接从阳台给丢下去了。
“你悠着点别砸到人!”
“没人!”尉迟皓丢完椅子,又开始擦桌子,那副嫌弃的架势,恨不得把孟奇坐过的课桌也给丢出去。
“我还以为你没脾气呢?这人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想撮合你和湛广瑞,还是单独地想找人听他抱怨那个叫危情的人。”楚岩三两口吃完后,开始查看今天的课表准备去上课,“我说你要不跟湛广瑞摊牌呗,我看你又对湛广瑞没那个意思,湛广瑞对你也就跟看纪念牌的一样,你们两这样有意思吗,看了三年门票也不给张,真是亏本生意啊。”
“有病。”尉迟皓拿上早就准备好的课本去上课,他明里暗里已经暗示过尉迟皓好多次,告诉对方认错人了,但是湛广瑞就是不放弃,他现在处在特殊时期,又不能跟湛广瑞硬抗,只得暂时维持现状。
“喂!那个人是来找你麻烦的吧!”楚岩跟尉迟皓照常走老路去上课,结果途中看见一人杀气腾腾地盯着尉迟皓,他眼睛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撞了撞尉迟皓的肩膀,幸灾乐祸地跑到一边去看热闹了。
尉迟皓头疼地看着好友,他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对方等这人先开口。
“你就是尉迟皓,我看你也别癞、□□想吃天鹅肉了,就你这样的人湛广瑞见得可多了,长得还没危情好看,还想霸占湛广瑞的心,你醒醒吧!我……”钱乐卿一看到对方冷淡的样子就觉得自己有说不完的话。
尉迟皓淡定地看了一眼时间,发现离上课只有10分钟了,这堂课是一个老教授的,对方特别喜欢在开课的时候,让尉迟皓站在讲台上帮他点名,这个习惯尉迟皓已经陪着老教授坚持了快3年了,尉迟皓不想因为今天的一点小事就打断了这个习惯。
“请你稍后再说,我要上课去了。”说完,尉迟皓直接越过钱乐卿,飞快地往教学楼跑去,钱乐卿被尉迟皓的意外之举弄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已经看不到对方的踪影了。
被丢弃在原地的楚岩,也跟钱乐卿一样愣了一下,他反应过来还觉得很奇怪,心想这人今天怎么跑的这么快,等他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才惊觉今天竟然是那个老教授的课,立马大骂着去追尉迟皓。
楚岩气喘吁吁、累死累活地跑到教室门口,就看见自己的好友风度翩翩地站在讲台上,替老教授点名,还非常不幸地刚喊完他的名字,更不幸的是他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