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28 / 30)

到了以后,就被绳之以法了。”

“??”事情结束的过于突然,嬴舜眉头又一次皱起来:“绳之以法了?”

“是啊,就绳之以法了……我也不知道具体,只知道是在来之前,我二哥装成和他生气的样子,然后软磨硬泡的要让他同意订婚放松警惕,之后就去和他开房间贴贴,再之后,就……就不清楚了,那个任务就结束了。”

秦幼具体的也就知道这么多,所以一开始解释的时候才要拼凑出正确的顺序,此时说完,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机塞进老婆手里,自己抬手指着窗外,放出最后的「神技」。

“我交代完了,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二哥,立刻质问他,要是有一句对不上,我就立刻从窗户那跳下去。”

时过境迁,这样空口白话的解释,显然是没有力度的,真就怎么说怎么是,所以秦幼只想了个听起来还有那么几分可信的「问其它虫」方法,更是怕嬴舜不相信,找了个赌注。

他死过一次,最怕死,所以当他认为最能表示出立场的行为,就是用生命来做赌注。对他来说,赌的不光是命,还有自己的恐惧。

可见有多坚定。

手里被拍了一只手机的嬴舜却顿时觉得,这崽子不光脑子不好,还有点偏激,要么动不动自爆,要么就从窗户跳下去。

这世上有句话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又软又不要命的,或许可能只有眼前这一只小奇葩。

嬴舜眼尾开始逐渐露出和先前一样宠溺的笑意:“所以,那些话都是你二哥说的?”

“嗯。”秦幼发现雌君有那么一点点气势软下来,欣喜若狂的知道自己解释成功,立刻软声软气的往他身上抱,眼波闪闪委委屈屈:“真的,我超喜欢您的,从第一眼看见就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是死心塌地的,真的。”

嬴舜被他这样小不要脸的模样给弄得有些发笑,但还是本着既然说了,就一次性说开的想法,把他戳开。

“那你解释解释,你画室里的那些画,究竟怎么回事。”

之前嬴舜在菲尔斯试图解释的时候,还毫不在意,甚至表示「除了从秦幼嘴里听到,否则绝不相信」……现在自己先动摇了。

他在问这一切之前,其实也知道秦幼会想方设法的解释。

当时的答案是——他肯解释,就代表在意我。哪怕是骗。更何况,傻子想撒谎也挺难的,只要他说出的答案没有漏洞,无懈可击,就信他。

现在南部那只雌虫被他撇的分毫不剩,那就只剩下画室里那只了。

既然不是订过婚的少年期暧昧对象,又何至于念念不忘?画了满画室都是他?

另有其虫?

这好像更可恶了。

嬴舜目光灼灼的盯着秦幼,继续讨要说法。

秦幼又是一个脸大懵哔。

怎么又扯到画室去了啊?!

之前菲尔斯说过这事儿,而且这事发生在初次啪啪之前,到现在快一个月过去了,雌君都没有提过半句,他还以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结果根本没过去吗!

秦幼说不出来。

“这……这……这个真不能解释。”他苦着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蛋儿,自暴自弃的坐在床上:“我解释不了。”

解释不了。

这个答案真够硬的。

和轻而易举就可以被拖出来解释的南部雌虫比起来,那只显然更有魅力。

已经收不住疑惑的嬴舜想着自己反正这次真的没几天就走了,干脆一问到底。

于是,半蹲在秦幼面前,和缓了自己的态度:“既然说不出来,那我问,你来说是或者不是,好不好?”

“……”看着雌君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