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太上葳蕤没有在意濮阳鸾的话,她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掌心,眼神幽深。 她为什么要跪在这里? 哦,是愧疚自己不曾保护好师妹,有负师尊所托。 她从前总是觉得,自己受容氏大恩,当尽心相报,绝不可懈怠。如今回想起来,却是好笑。 她早就不欠容家什么了。 太上葳蕤站起身,淋湿的长发紧贴在后背,显出几分狼狈。 濮阳鸾不由被她的动作一惊:“大师姐……” 雨水从纸伞边缘滴落,又急又密地打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