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带上了副官。

其实,他意让副官留在深海保护余下的人鱼,但发情期临近,他打算带上军官过去,于是副官坚持要求一同前来。

从深海回到陆地,军官感到了不适。

缺乏水分的空气让他几近窒息,他脸色苍白地皱着眉,神情恹恹。

副官推着他的轮椅,不时弯身,温柔地问他是否想要喝水,是否累了。

军官沉默着摇头,愈加清瘦的一张脸轮廓鲜明,宛如薄薄的纸刀子,他回到联邦时,已经没有人记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