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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大了?”于景渡问他。
“25了。”大当家道,“爹娘没的早,走岔了路……”
“你除了当山匪,还有别的本事吗?”于景渡问他。
“我……”他挠了挠头,“会做一些机关,要是打仗说不定能用上。”
于景渡一挑眉,“箭弩之类的会做吗?”
“会。”对方忙道,“我这手艺是跟老师傅学的,自幼就会,这些年不用倒是可惜了。”
“行,你的事情我记着了。”于景渡道,“劳烦大当家夜里帮着安排一间暖和的房间,我们少东家怕冷,山上本就寒凉,我怕他着了风寒。”
大当家闻言忙点头应是,一仰头将酒杯里的酒喝了,也没让着于景渡喝酒,便走了。
“你要帮他吗?”容灼问道。
“顺手的事儿。”于景渡看了一眼角落里正附耳在孟凡青耳边说话的大当家,又道:“就当是做点善事,为我们的姻缘积点福报。”
容灼听到“我们的姻缘”那几个字,面上骤然一红,忙喝了口酒压了压惊。
他想,这人话都还没和自己说清楚呢,怎么就扯上姻缘了?
况且他们这身份,能有什么姻缘?
最多也就是个露.水情.缘罢了……
这么一想,容灼便觉心里有些酸涩,将于景渡刚满上的酒又端起来喝了。
当夜,那大当家的果然会来事,直接将自己的房间给了于景渡和容灼。
不仅如此,他还让人帮着换了新的被褥。
来换被褥的女人一边忙活,嘴里还絮絮叨叨,说这新被子是给大当家娶压寨夫人准备的,一直没舍得用。不过他们寨子里等了这么久,八成也知道他们大当家娶不回来媳妇了,所以拿了新被褥给容灼他们用时,竟也没有不舍得。
容灼喝了酒有点醉了,于景渡便找人要了热水,帮他擦了擦身。
喝醉了酒的容灼比平时更乖,任人摆弄也不反抗。
于景渡好几次没忍住想亲他一下,又不大舍得。
他想等小纨绔清醒的时候亲,这样对方就能一直记得自己第一回亲他时的感受。
洗漱完之后,于景渡这才灭了烛火抱着人上了榻。
“还醒着吗?”于景渡在他耳边问道。
“嗯。”容灼应了一声。
“不困?”于景渡问他。
“有点。”
于景渡有心想让他好好睡,但是又舍不得就这么让人睡了,总忍不住想逗一逗他。从前没说破心思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挑明了,于景渡也就不想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
“你猜,大当家和孟凡青现在在干嘛?”于景渡问他。
容灼闻言看向于景渡,但屋里的烛火被灭了,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还能干嘛
?”容灼带着酒意,说话时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些许,“男人喝了酒又支棱不起来。”
于景渡闻言失笑,“你连这个都懂?”
“网……”容灼想了想,“书上看到的。”
“那你看的书多半不怎么可靠。”于景渡道。
容灼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容灼忍不住想朝后挪一挪身体,于景渡却一手揽在他的腰上,将人重新揽进了怀里。
容灼感觉到了什么,身体一僵,便闻于景渡在他耳边道:“没骗你吧?”
容灼:!!!
“你想……干什么?”容灼有些紧张地问道。
于景渡其实真没想干什么,他连亲一下对方都要等人彻底清醒的时候,其他的事情更不可能这么随意了。
但是他听到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