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对你脾气大。” 这回,换陈述白仰头笑起来,他的闺女,只对他这个老父亲凶。 殊丽还想反驳他刚刚那套说辞,身体忽然翻转,被压于温热的胸膛之下。 “说了,别......” 手刚抵上他的胸膛,上方的男子“嘶”了一声,很是痛苦地倾倒下来,结结实实地倒在她身上,“伤口疼,别动。” 殊丽真的不敢动了,随后的一切,水到渠成。 不过,陈述白还是忍下了,谁让她还在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