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陶瓷娃娃,那么喜欢?”
将娃娃揣进怀里,陈斯年感叹道:“像阿斐小时候。”
感觉得出,他是真的在乎林斐。关婉韵忽然好奇,除了林斐,他可还在乎过其他人,不知是不是好奇心驱策,她竟问出了口。
陈斯年默然,忽然想起多年前,溪边回眸的一瞬,视野里出现的绝色,可随着时光流逝,那抹绝色变成了模糊的影子,早已不在心头徘徊。
“除了阿斐,我不会再在乎任何人。”
答非所问,关婉韵察觉到他转瞬即逝的情绪变化,没再追问下去。
忽然,腰间被拽了一下,她低头看去,见自己的钱袋子落入了对方之手,“你……”
颠了颠分量,陈斯年握紧钱袋,“路上我管账,吃点好的。”
要他管账,不出三日,他们就得要饭,关婉韵自然不会同意,“还给我。”
可话音未落,陈斯年就迈开大步走远了,腿上的伤也没妨碍他健步如飞。
关婉韵忍着腿伤撵上去,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后襟。
两人一前一后,她快,他就更快些,她慢下来,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等,一路都在你追我赶,颇像一对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