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 / 3)

鹅鹅.....”

学完鹅叫不说,三格格还干脆趴在了地上,小手脚乱蹬乱摆:“鹅游水啦,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雍正被逗得哈哈大笑,将三格格拉起来搂在怀里:“原来我们的三格格也会背诗啊!”

三格格脆生生答道:“我都会背。”

雍正抬了抬眉:“哦,那三格格背给汗玛法听听好不好?”

“好呀!”三格格干脆利落说完,朝着雍正伸出了胖乎乎的小手:“要吃糖,背一首奖励一颗,不,十颗糖。”

永琏急了,想要去拉三格格,见雍正面带微笑没有责备的意思,悄悄收回了手。

雍正爽快应了,唤人给三格格擦手,顺便端来了糖。三格格背着小手,躲开太监拿着的湿帕子,说道:“要用水洗。”

弘历想到傅丹薇给他们兄妹洗手的情形,忙帮着解释了:“这个丫头就是麻烦,汗阿玛,还是把她送回去吧,省得她在这里捣乱。”

雍正皱起了眉头,淡淡瞥了弘历一眼,说道:“三格格这样很好。”

弘历只得暗自瞪了三格格一眼,没趣地退到了一边,看着雍正由着她,吩咐太监打来热水捧着盆上前。她只肯让太监帮着挽袖子,一定要自己洗,自己抹香胰子,还小大人样教着太监如何淋水。

雍正从头到尾都含笑看着,弘历也不好阻拦,只能由着了她去。

等洗完手,三格格眼神放光,迫不及待抓了一颗糖在嘴里含着,大声背起了《静夜思》。

她一边背,一边还手舞足蹈,又是抬头又是低头,逗得雍正哈哈大笑。

弘历见到雍正高兴,暗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退到一旁,打量着兄妹几人。

永璜不时瞄向三格格两手中抓着的糖,永琏则笑看着三格格,在她偶尔磕磕巴巴时,出言提醒一句。

弘历当时脸色就淡了几分。

等到三格格背完诗,获得了一大盘子糖的赏赐,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道月牙,迈着小短腿跑到永琏面前:“哥哥也吃。”

永琏抿了抿嘴,小眼神吃力地从糖上移开,艰难拒绝道:“多谢妹妹,我不吃,早上已经吃过糖了。”

雍正听得好奇,问道:“什么叫早上吃过了?”

永琏说道:“额涅规定我们一天只能吃两块糖,不能多吃,不然牙会坏掉。”

雍正楞住,不由自主看向三格格,她圆滚滚的身子灵活得很,抱着盘子飞快转过了身,躲了。

雍正噗嗤笑出了声,弘历也是哭笑不得,这个丫头真是鬼得很!

因为是要找先生教授永璜与永琏算学,雍正便随口问了几句。

不出所料,永璜数数都颠三倒四,三格格躲在雍正的龙椅后吃糖,偶尔飞快接下去,把永璜背错的数纠正了回来。

至于永琏,数数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他不但会加减法,还会简单的乘法。

雍正对永琏是赞赏有加,对永璜倒没有多嫌弃,只严肃着脸,要他以后多向弟弟妹妹们学习,永璜一下哭了出来。

别说弘历恼怒,雍正的脸色当时就不那么好了,倒没有直接开口训斥,沉默片刻之后,让人把傅丹薇与富察氏叫了来。

结果不言而喻。

等到傅丹薇与富察氏离开之后,雍正语重心长说道:“人说严父慈母,仅仅慈远不够,还得教导有方。你的福晋学识过人,松弛有度,懂得灵活变通,方教出了永琏与三格格这对兄妹。永璜的脑子不算太笨,心性却差远了,切莫让他毁于妇人手。”

雍正已经说得非常客气,跟在不同的生母身边,自然长成了不同的性格。

弘历恭敬听着,想到雍正兴许是思及自身,嘴里阵阵苦涩难言。

永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