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也不肯轻易踏出重华宫。
今儿头一回为了官念出宫,这动静就立刻传到那二人耳里,还在她回来的路上设伏,想来当真是恨毒了她。
念及那陈海见着这小太监尸首时的神情,她几乎要乐出声,方才因官烨和突然袭上心头的不安而闷闷不乐的心情,也舒畅不少。
官白纻回宫时,打头遇见伯柊一人正端着茶盏走到院里。见到她,伯柊连忙行了礼。她瞥了眼漆黑的主殿,心弦逐渐拉紧,“爷呢?”
“主子今儿领着三思出宫了,说要去碧海楼见人。”
“碧海楼?”
官白纻藏在手中的帕子一点一点绞紧,你且告诉我今日是什么日子。
伯柊吞了吞口水,这是令侍第二回问他这话,不知怎得,他的眼皮,也开始跳个不停。
听了日子,官白纻即刻回房,将殷俶给他的令牌取出来,手都在颤抖。她怎会、怎会忘记了今天这个日子。是重来一回的日子太安逸了,还是这几日被那些梦搅扰乱了心神,可偏偏殷俶又去了碧海楼。
“你现在拿着这令牌去找锦衣卫的王指挥使,让他即刻调遣人手,就说京都有流民作乱。”
“他问起来,你只管说是爷的吩咐。”
“另外”,她喘了口气,擦去额上的冷汗,“想办法让我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