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都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起来。
你要,弃我而去?
哪怕只是这一个念头,都能叫他疼到神魂俱碎,似要被什么东西生生撕裂。
“爷?”
女子弯起眼,明媚的日光破碎在她清澈又温软的眼里,那默默涌动着的情愫与难以言喻的哀怜叫他原本兵荒马乱的心绪彻底平静下来,“又做噩梦了?”
“嗯”,她伸出指尖,慢吞吞地戳着他的眉心,“可记得自己梦到什么了?”
“记不清。”
“真是奇了”,女子的声音轻悄悄地,似是也陷入什么难言的迷乱中,喃喃低语,“鸦娘这几日,也总是做噩梦。”
在那些梦里,她经历着各种各样的惶恐和悲痛。只有一点,她是明确知晓的。
那便是,还有一种全然陌生的憎恶与怨恨,总是在梦醒后,萦绕在自己的心尖,久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