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知谁低低骂了一声,“操,尿了!” 顾朗茳望过去,有些嫌憎地皱了皱眉头,事实上他一早打了招呼,打手们下手都是十分有分寸的,看着吓人,实际上没谁真下了狠手,也没朝要害部位踢,顾朗茳的主要意思就是吓吓,可是看他们那怂样,他真恨不得狠狠踹上几脚了。 季家人显然被吓懵了,哆嗦了半天才哭哭喊喊地求饶,说再也不敢了。 顾朗茳站起来,抱胸靠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过来,夕阳下他的侧脸显得既阴鹜又狠厉,“真不敢了呀?” “不、不敢了。” “不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