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更清楚他是怎样一个人,就算性情可以突变,但知识呢?那是需要长年的积累的,一个年年吊车尾毫无基础甚至根本不觉得读书重要的学生,不可能在短短一两个月就能得全国竞赛大奖,不可能一个学期就从年级倒数一下冲到年级前几。可是季斐从来没问过他,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觉得我变化太大,很奇怪?”
“是挺奇怪的”,季斐笑了笑,“你现在想告诉我你变了的原因?”
顾朗茳一时语塞,说是重活了一次吗?这话说出去太过匪夷所思,连他自己都不信,何况季斐。
季斐道,“其实没有关系的,你为什么变了,没有关系,我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