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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还在欣赏自家褚公公故作正经时的模样。

明明耳廓还泛着红,脖颈白皙又筋络分明,身上带着令人安心的皂角味,唯独被她压住的布料显出几分凌乱。

“给您看看好了。”

褚卫抬起手,将锁一扒,一扬,打开了箱子的盖子。

安阳视线刚落进去,瞳孔骤缩,眼神一滞。

那偌大的箱体内竟还有上下两层。

放置了一些…精巧的玩意儿。

包括但不限于勉子铃、银链、遮眼缎、小夹、细鞭、不同尺寸从小到大的玉…

毋庸置疑是崭新的。

安阳在褚卫的瞩目之下,伸出了手,取出了一个银枷,在眼前比划了一下。

“这是什么,套在脖子上的东西吗?”

还没有玩过这么大的安阳眨了眨眼,真诚地看着满脸复杂的褚卫,发起了灵魂疑惑。

褚卫当然知晓这是华阳公主的奇特解读,而后赠予的东西。

但看着他家殿下用那平时只会舞文弄墨的纤纤玉手,上手把弄着这些…器具的时候。

褚卫难免有些眼热。

心虚之下更多的是奇妙的酥麻感泛起。

安阳学东西又快,大概扒拉几下,一扣,就知道这是什么结构。

……当然更大的概率是,卖家为了方便在特殊时间的使用效率,压根就不准备设计的多复杂。

“你知道怎么用吗?”

“知道。”

“你见过?”

安阳刚伸手想拿起一根玉势,就被旁边电光火石般迅速伸过来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手腕。

停在了箱子的上空,还没来得及伸下去。

安阳歪了歪头。

褚卫感觉自家殿下好像是故意的坏心眼了,他侧了侧脸,控制着语气保持平和。

殿下未婚,用不上这物什。

对,直至现在,褚卫依然试图为安阳留下一条底线。

好像那样就还有摆脱他的退路。

即便这条底线模糊不清,像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奴之前抓人,不少次都是在花楼抓到的,那里鱼龙混杂,难免见些腌臜东西。”

他心虚的时候睫毛会下意识颤动。

“看就看了,难道还要你洗眼睛吗。”

安阳不以为然地说。

“你把箱子放一边去吧。”

她打了个哈欠,趴在了床上,摆了摆手。

褚卫任劳任怨的将箱子拖到了一边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然后重新挂上了锁。

接着又快步走回来,看着安阳蔫蔫地,好像哪里都疼的样子。

“这一早上的,真是辛苦殿下了,奴给您按按?”

安阳有几分犹豫。

褚卫拿了一盒花油,坐在床边,原准备伸手,他敏锐的不行,自然瞬间就察觉到了她的这份踌躇,一下子又收了回去。

而后试探着:“可是不愿奴来?”

安阳摇了摇头,像是被太阳晒蔫的树苗。

“不是…”

褚卫这才疑惑地挑起一根眉,下意识开始思索有什么可能。

安阳双臂重叠,手枕在臂上,发丝不经意被她蹭得有些往下掉。

只见她侧过头,表情带着哀叹。

“你的手按得太舒服了,我容易心猿意马。”

她只是看着矜持优雅风光霁月。

到底是俗人一个,真要上手贴近了,哪里承受得住美色的暴击。

这样想着,安阳还沉重地叹了口气。

把褚卫都逗得轻笑出声,先是俯身在她的脖颈后啄吻了几下,才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