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sweet talk都不敢随意出口,只能一直闷声,尽量把性器研磨得缠缠绵绵,讨好地扮演一根按摩棒。
黎杏尧哼哼两句,侧着脸长吐一口气,抬臀将他的肉棒吐了出去。
陆循然跟嗑药上头了一般,顶着支起的一根,顺势趴下,仰头把嘴唇和鼻尖都贴在她下体,舌尖就着还未完全合拢的洞口插进去,汁水一下子涌出来,被他用舌头堵了几秒,然后突然拔出,张嘴接住,一舔一吮,连连吞咽着流进胃里。
黎杏尧从未觉得纯音乐如此烦人吵闹。
流出来的曲子把整个房间注满了,她失神,睫毛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原本百毒不侵,独立物外,都怪音乐荡漾,能够软化心脏的曲水渗进了陆循然的每个毛孔。
他通过舌尖和性器透析了她,他要拉她共沉沦。
黎杏尧被顶了好久,才想起这首调子是《梦中的婚礼》。
很难说他不是故意的。
汗水把棉质布料打湿,全身越来越黏糊,燥热心烦,偏偏曲子还在有节奏地在耳膜敲鼓。
“好吵……”她哼声。
陆循然舔着唇瓣起身,捞过手机,暂停几秒后,切到自己的歌单,第一首就是她回晴雨岛那天在车里听过的。
缱绻反复的“wait for me longer...”。
“我们这样做不对。”黎杏尧在他再度贴上来的当口,轻声道。
“那你把我当成一个按摩棒好了。”
他拽着她交叠在身后的手腕,把人拉起身,三两下解开带子丢掉。黎杏尧的手臂酸得要死,捱了好久才缓过那一阵酸麻劲。
此时此刻,陆循然长久健身的好处不仅体现在身材诱人,还特别有力。
他终于扯掉黎杏尧的睡衣,踹掉自己的裤子,原地跪倒下去,并且安稳地把黎杏尧也往后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