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在站出来要享用他前,会被他拽着领子逼迫打上一场。天啊,一个beta,居然勇猛无畏到要用瘦弱的身躯和alpha打架。但常常使他们吃惊的谢槐,在这方面上也不例外。他灵敏得可怕的身手和技巧丰富娴熟的格斗术,竟弥补了他的体格劣势,让他硬生生在他们这群alpha中用拳头打出远比青涩果实坚硬硌牙的地位。他们都深有体会,谢槐打人是不会放水的,他的拳头也是真的疼。
谢槐粗粗喘着气,被五根阴茎围攻夹击,他多少有点无所适从。他有时觉得插在体内的那根特别滚烫,有时觉得塞了小一半进他嘴里的两根在慢慢变得粗暴,有时觉得磨着他身上的肉顶弄的两根像把他全身都当成性交的穴一样抽插。并且无论他怎么扭动身体,都始终能感觉到身上流淌着精液的粘稠。指间里、颈窝里、耳垂上,亦或是胸腹、大腿根、膝盖和脚踝。他浑身都被射满了精液,意识到这一点,他用力地吐出几口热气,紧紧绞缩着穴肉。孟风遥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夹出了脸色的变化,不再那么从容地看着谢槐吮弄他,而是忍不住挺胯抽送,迷乱地在谢槐的生殖腔里四处疯顶,把谢槐操出越发变调的呜咽。
曲千屿的手按压过谢槐的后颈,那里已经肿了起来,像腹部一样在发烫。alpha都有标记伴侣的原始渴求,所以后颈是谢槐身上最要命的性感带之一。问题是这里有足足五个alpha,和可以被轮流侵犯射精的生殖腔不同,谢槐一段时间内仅能接受一个标记,这使得他们无论如何都达不成一致。
似乎就是猜到了这一点,谢槐在他们身边连止咬器都不屑带,就连做爱时也光明正大地袒露着脆弱诱人的后颈。
“别摸那里。”沈阙飞冷冷地说。不止他,其他人的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我控制得住自己。”曲千屿回答。
沈阙飞瞥瞥眼,突然问起孟风遥:“之前扔在桌洞里的颈带,拿走了吗?”
他们都得很克制自己才能不去咬住谢槐的后颈。因为曲千屿当众摸了那里好几遍,沈阙飞也开始心烦意乱,但是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们,如果又为了谁去对谢槐做标记打起来,最后只会变成谁都吃不到的局面。
“在,没拿走……”被谢槐摇着屁股骑在身上的孟风遥舒服得眯起眼睛,勉强抽空应了一句。
游鹤登明白那确实是最好的方法,和沈阙飞一同去乱七八糟的课桌群里找回了那根颈带。颈带纯黑色,唯一的亮点是悬在中间的小铃铛。
沈阙飞一边给谢槐绕颈固定住颈带,一边笑着说:“我们的小奶牛登场了。”
“呜!”谢槐胡乱伸着手,被几个alpha一把抓住。
毕竟是孟风遥的玩意,孟风遥本人当然也特别喜欢这个装饰品。当他用力操弄谢槐时,谢槐会随之发出规律而清脆的铃铛声,和着对方溃败的呜咽,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再一次被谢槐含着龟头深深挤压过后,孟风遥在谢槐颈间的铃铛声中痛快地射了出来。被精液冲刷生殖腔的谢槐又开始翻白眼,把铃铛摇得异常激烈。
“真是个好孩子。”孟风遥把谢槐从身上抱起来,放到垫子上,然后站直了身体。
其他人站得稍远了些,任由谢槐无力地跪跌着,若不是孟风遥还在后面扶着他的肩膀扯着他的头发,他大概早就倒了下去。
谢槐勉强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围住他自慰的几人。明明他就在这,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可以被使用,他们为什么还要自慰?
“别着急。很快就射给你。”江烛说。
“雀鹰昨晚也吃了不少,今天再吃那么多会撑坏肚子的吧?我们射在外面就好。”曲千屿看看他早已鼓起来的肚子。
“就算是真的魅魔,也给我节制点啊。我们可是男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