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绞紧穴肉先爽到了终点,腿抖着就要坐下去,被他手臂一横才捞回来。
然后背对游鹤登、屁股撅起骑在阴茎上的谢槐落入高潮的痉挛里,离了肉棒后缓慢合拢的肉洞在游鹤登的视线下潮吹出一大股清液,浇透了他卡在谢槐臀缝的茎身。
“游哥……”
谢槐勉强扶着墙,颤抖地喊他。
游鹤登在谢槐穴里的痉挛尚未结束时操了进去,肉棒层层破开刚要绞紧的肉壁直达开拓过的最深,谢槐再也承受不住,塌着腰射了精,两瓣臀肉摇摇晃晃,将游鹤登吞到根部贴着囊袋轻蹭。
游鹤登重新把他肚子操到凸起来,一手攥着谢槐的腰,一手去揉谢槐的奶,从谢槐的背脊一路吻到后颈时还张开唇含咬住那处的肉。用牙齿磨他的后颈,用阴囊抽他的屁股,谢槐也最多是呜咽几句,整具身躯还是由他操控和摆弄。
亲吻、舔舐、吮吸、揉、捏、爱抚、和凶狠地挺胯抽送,几套循环往复下来,谢槐就翻起白眼成为锁精的容器了,后穴能将人吸得极紧,轻易不松开,非得游鹤登在他体内全数缴械再攥住屁股肉往两边掰,才堪堪软下来。
很衬他眼睛的耳饰在他脸颊附近摇晃,游鹤登盯着看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满意,便凑到还有点神志不清的谢槐耳旁问了一句:“我送你的东西,你会愿意带在身上吗?”
说完他又开始亲谢槐,不过这回亲的是谢槐左肩那道狰狞的伤疤。若是谢槐有所察觉,肯定要推拒一番,可惜他此刻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有着那种淫乱的乖顺,所以嘴里下意识应了游鹤登的话茬:“好……可以……都可以……”
他舔舔唇,感受着游鹤登的精液填满他的内腔,舒服地眯起眼睛。
食物,总是不嫌多的。
……
游鹤登射了不过几次,谢槐就体力透支昏迷过去。他帮谢槐清洗干净后,将人放回床上妥帖地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到隔壁房间叫来张文怀。
“去准备质地最上乘的【冰钻】,帮我锻一把短刀。刀柄的花纹我亲自雕刻。”
张文怀应下即离去。游鹤登关了屋内的灯,在一片黑暗中,唤出卡槽里最后一张牌。
【笼中鸟】赋予物品束缚持有者的权能,发起权掌握在持牌者手中。
未被云层遮挡的月光此刻斜照进来,让游鹤登抚摸的卡牌隐隐显出其上的鎏金卡面,内容如名字所言,印的是一只飞鸟被困在笼中。
他想,不管谢槐究竟是鸟雀还是猛禽,他都准备好成为对方的笼。
另一侧的谢槐也醒了。他睁开眼望了望窗外,风铃木的种子在院内种下去没多久,就抽条为小树苗,再过一天,则会成长为熟木。但这只是一棵【分株】,【主株】在沈阙飞那里。等到风铃花开,发出声响的那刻,谢槐提前录入的讯息就会通过分株与主株的共鸣同步过去,告知对方廖千钧的死讯。
这么重大的新闻,报纸一直没有刊登,只能说明桂烟基地没打算将消息散播出去。谢槐知道沈阙飞在这里安排有人手,利用这条情报,他就有概率可以借助野心勃勃的上司制造出一场掩护他行动的混乱。
没办法,现在又不是变异鸟群大迁徙的时期,游鹤登多少有点太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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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番外 废弃教室(一)颜